秀是再怎麼想忽略，手上還是傳來了他身上的溫度。

    這令楊秀秀瞬間變得神情閃爍，如果說照顧蘇漓是一回事，可偏偏她思想里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畫面，又因為她一直克制自己不能瞎想，滿腦的思緒一時間混亂了起來。

    也可以這麼說，楊秀秀到最後，是不知道到底怎麼幫蘇漓擦洗好上身的。「下身要換嗎？」

    你知道，這話絕對不是那種意思，可思想一旦齷齪了的人，很容易就又想偏了。

    你比如楊秀秀，這話明明是她自己說出來的，而話的本身也沒什麼問題，可她的臉卻在一瞬間變得通紅，火燒火燎的。

    楊秀秀的這些反應自然通通落入了蘇漓的眼中，不由的加深了他心底的疑慮，這女人是在害羞嗎？夫妻四載，他壓根沒見過楊秀秀這般模樣，還有像今天這麼細心的幫他擦洗身子的事，以前也是從來的沒有的。

    「楊秀秀，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蘇漓的神色變化晦暗不明。他壓根就不相信楊秀秀會變好，他心裏認定，楊秀秀之所以這樣，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到蘇漓這麼問她，楊秀秀反倒沒有答話，而是找來一件衣裳。等小心翼翼的幫蘇漓穿好了衣服，楊秀秀這才坐了下來。

    她盯着蘇漓看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難道就不希望我變好嗎？」

    蘇漓也如楊秀秀一般，盯着她看了一回才道，「你會變好嗎？」口氣中夾雜着滿滿的不屑和譏諷。

    曾經，他也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女人會改掉脾性，重新變好。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女人只會變本加厲。

    『變好？』這兩個字用在楊秀秀的身上，至少在他蘇漓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不是不信，而是無從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