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王妃:偷個王爺生寶寶 第二百四十六章怕你不要我
彌國與大昀國相連。[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出了彌國便是大昀地界,便踏上大昀的土地,往南是子規城,往東是京城的方向。為了讓他們能儘快趕到京城,蒙歌給他們準備的都是日行千里的好馬,衣物乾糧也備得很足。睿王和睿王妃的馬車尤其舒適,薛容另有一輛車坐。
到了自己的地盤,舒夜的暗衛、花未央的人馬立刻就冒了出來,各找各的主子匯報情況:
「主子,清月已經帶着小郡主秘密離開玉豐縣,將在華雲縣與主子會員。小郡主很好,勿掛。」
「王爺,秋妃一行還在碧河縣,預計明天啟程,龔先生已經盡力拖了,好像是太子已經知道王爺未與秋妃同行,接下來他們的行程會加快。」
薛容坐在馬車車轅上,看着馬車兩邊各自聽匯報的主,唇角抽搐:「這夫妻兩連生活節奏都一樣!可是,這聽完了回頭不還是會告訴對方的嗎?何必搞得如此神秘?」
為了能隨時監測舒夜的身體狀況,他們三人共乘一輛車。
果不其然,聽完匯報,兩人跳上馬車,中間隔着薛容,施施然開口,把重點向對方複述了一遍。最後一起作了個總結:「火速前進,先到華雲縣與清月會合,再帶上孩子趕往京城,一定要在秋妃進京前到達!」
薛容仰面望天,語氣幽幽:「你們在必要這樣嗎?都是夫妻了,面對的也是同一件事,當面說不好嗎?」
舒夜:「……」
花未央:「……」
好像是哦,她從不過問他的暗衛,他也從不過問她的怪門。這是嘛情況?!
舒夜第一個反應過來,當即下令:「冷風!傳令下去,以後王妃在場必須當着王妃的面匯報情況,大小不論!」
「是!」冷風淺笑點頭,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了。哎,子規城的精衛們終於迎來了女主人!
薛容的臉色這才舒緩了些,看着花未央。
花未央卻不打算與他分享資源。哼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現在說這麼好,搞不好哪一天又給她弄個小三回來養着,她還是留一手的好!她貓腰鑽進馬車。
舒夜的目光暗了下去,果然,他犯了那麼多錯,她怎會輕易原諒他?
薛容破天荒的安慰道:「給她一點兒時間。我坐後面的車,你們好好聊聊。(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說罷他就跳下車去,把馬車讓給他們夫妻兩人。
舒夜示意起程,隨後也鑽進馬車。
花未央正歪在車裏,把玩着一串蒙玥送的水晶小瓶子,每隻瓶子裏都裝着不同顏色的薔薇水,秀眉輕蹙,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在想着薔薇水?」舒夜挨到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一隻手。
「沒有。」花未央無趣的把水晶瓶扔到一旁,問,「薛容呢?又跑哪兒去了?不是說好三天後給我朱果丹露的嗎?怎麼沒動靜了?」語氣陡然一頓,她變得緊張起來,「不會是沒成功?」
「不會……」他弱弱的應了一聲,用力握緊她的手,誠懇的說:「央兒,對不起……」
未央渾身一震,眯起眼眸看着他。
他面色蒼白,眼底浮着深沉的痛意,緊握着她的手因為緊張而有些汗濕。
「你的毒解了?」她敏感的問。
他點點頭。
「什麼時候?」她再問。
「就在你回漪蘭殿的那一天……」他說,語氣漸次低了下去。
怪不得他殷勤伺候她,原來是毒解了!
她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用力掙開他的手,疏離的看着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怕你知道了以後就拋下我……」他加重手中的力道,任她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他跟她槓上了!再掙扎也是無用!未央索性散了力,不再掙扎,語氣冰冷:「那現在呢?為什麼又要說出來?現在我就不會拋下你了嗎?」
哼哼,都解毒了她幹嘛還要小心翼翼的哄着他?就連問他是否解了毒時,也怕刺激到他,馬上就相信他了。要不是昨天太累,在實驗室用腦過度,她怎麼會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慌亂起來,痛苦的呼喚:「央兒,對不起……」
「對不起有毛用?哼,既然你的毒解了,那我們就不妨把話說開來。我會和你一道帶着歡歡進京面聖,解了你的危機,也免得你被人陷害連累了我們母女。然後,我們就和離!」她板着臉說。
「央兒?!」他又驚又痛,根本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手不自覺的鬆開,一瞬間,只覺得手腳冰涼,如墜冰窖。
她要和離!不不,不能……她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怎能離開?少了她,他會死的!
「央兒,對不起,我那時是沒有神智的,才會傷害你,請你給我機會,以後再也不會了……好不好?」他放低身段哀求道。
他深知她有多倔強,所以知道與她冰釋前嫌有多難!
「舒夜,你以為,在你那樣對我之後,我們還有未來可言嗎?」她冷笑。
其實在看他為她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險用問天與情盅對抗,看他在情盅的控制下,還一點點兒的復甦對她的情誼,她的怨恨早已消散。
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已經基本治癒她心上的傷疤。但是,到底意難平啊!
若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她還會一如既往的作個溫柔的王妃。但現在既然說破了,她也沒必要再壓迫自己的脾氣。嘴上認錯就行了嗎?哼,沒那麼容易!
「央兒……」舒夜聲音也跟着發顫,「只要你再給我機會,不管作什麼我都願意!」
「是不是我叫你死,你現在就去死?」花未央冷笑。
舒夜本就蒼白的臉更加蒼白,幾近透明,唇角輕輕上揚,漾出一抹笑,那笑卻悲苦至極:「好……」
他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她,神情複雜至極,但很明顯,他的臉上多了一抹輕鬆。
他願為她赴湯蹈火,怎捨得早早離去,獨她一人帶着女兒面對生活的冷暖?可是,若只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