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錄 第一章天庭難耐平凡苦_頁2
端坐在主位上,左手邊是風伯、雨師,右手邊卻是問心、問道和鐵拐。這五個在這場大戰中,多立功勳。也不知道殺了軒轅一族多少大將。此時一個個都拿着一條獸腿,大口小口的啃着。
這幾個正在快活之即,忽然有人報說門外有一道人,要見諸位大王。蚩尤聽報,心中疑惑,為沉吟,卻又命手下將其帶將進來。他也存了一個心思,道門如今勢力日大,上次雖然五教相爭,都損了一定的元氣,但百足之蟲,至死不僵。何況道門雖然傷了皮肉,卻沒有傷到筋骨。還是頗有實力的。若是此時得罪了他們,卻是犯不上。
那道人昂然而入,見了蚩尤,也不施禮,只是傲然而立。
蚩尤等人打量了這道人一番,卻又一驚,蚩尤急起身道:「相柳,你怎麼到了此處,卻又這般打扮?我聽人說你反下了天庭,和刑天到那浮雲之島納福。日前浮雲島大戰,我也不知虛實,派人窺探。也沒有什麼消息,白白為你擔心了一場,你如今平按無事,如此卻好。你怎地有空到這裏?」
相柳看着蚩尤,卻是怒從心起。上前一步,指着蚩尤的鼻子道:「你這傢伙卻是安的何心?難道不知道這人族和我等門下是一脈而出地不成?似你這般,自相殘殺,卻是遂了天庭的心意。」
蚩尤聽了冷哼一聲。他此時正是志滿意得之時,如何肯聽相柳之勸,當即搖頭道:「如今我我巫門實力大盛,正應該一統人族,重現當日之輝煌,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天庭若要敢插手此事,我卻也不懼怕,一發將他了結了便是。似你這般說。卻是讓我們罷手,世上哪有這等好事?你卻是何目的?」
相柳聽了這話,臉色卻是一變。他受李隨雲的法旨,卻是來提點巫門,免得天庭介入,他們還一無所知,哪成想自己離了巫門時間太久了點。巫門中人對自己已無當日之尊重。他何曾受過這種氣?此時卻是泛起火來。
沉吟片刻,相柳勉強平復了心情,隨即冷喝道:「我此行乃是奉了清虛真人地意思,給你們指一條明路罷了。你難道真以為天庭好欺負不成?當日我和刑天兩個,兀自危機重重,若非清虛真人出手。怕是要將這萬載的修為,扔到那裏。如今我好言相勸,你莫要如此固執。」
蚩尤聽了,搖頭笑道:「清虛真人不來助我,也就罷了。還用這等話語來嚇唬人。我也不需他幫助,哼哼,當日偌大的家業,被他輕易敗得光了。他尚有臉面在此支吾不成?還是先管好自己門中之事再說吧!」
旁邊的鐵拐也冷笑道:「師父幹得好事情,島中人居然被外人逼得四散飄零,着實落了聖人地麵皮。若非我等收留了那些漂泊之修士,若是傳言出去,豈不惹人恥笑?」
相柳見巫門驕橫到了如此程度,心中怒氣勃發,但他也知道,自己此時已非巫門的首腦,卻也動不得粗。只得恨恨的看了諸人一眼道:「算我表錯了情,我自去便是,只是你們莫要後悔。」說罷,轉身出門而去。
待相柳去的遠了,蚩尤卻才收斂了笑容,沉聲道:「相柳乃我巫門大聖,一身修為,端的是出神入化。我雖然新修成**,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那清虛真人乃是證了混元的聖人一流,神通廣大。他說的話,絕非無地放失。我等卻是不可輕視此事。」
風伯聽了眉頭一皺,低聲喝道:「既然如此,你方才為何那般作為?你難道不知道相柳如果留下來,對我巫門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助力嗎?」
蚩尤丫頭嘆息道:「你太小看清虛真人了,他絕對不會介入這場大戰。先不說浮雲島一戰,他損失慘重,需要閉關恢復元氣。便是浮雲島完好無損,他也不會輕易插手。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清虛道人了。」
鐵拐點頭道:「不錯,我那師父已經證了混元道果,凡事卻又自不同。他再不會相別的事一樣,事事介入。若要指望他出手,卻是難上加難。既然他不肯出戰,我等何苦受他的好處,白白欠了他的人情?」
蚩尤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既然天庭可能參戰,相助對面的軒轅氏,我等也需小心,不可輕易露了破綻,被他們佔了便宜。」
帳中人聽了,齊聲答應。聲音如雷,倒也來得整齊。
眾人商議方定,便要去調撥兵馬,忽然守門地小巫又沖了進來,恭敬的稟報道:「外面有一天仙,要見大王。」
蚩尤沒有一皺,隨即道:「那人是何打扮,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