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金泰妍見他笑，也就轉頭了。

    雖然這麼聊幾句還是很正常的。不過韓過敏感的心和敏銳的視角還是能感受到看他的眼神有點不自然。偶爾帶着怪異的笑。就是說句普通的話比如「韓作家幫我把什麼什麼遞過來」都是忍着笑眼神怪異的模樣。

    這倒還算好的。

    林允兒有意無意迴避和韓過接觸，哪怕是目光。她當然沒什麼和韓過交集的地方。韓過低頭想着，或許只是精神潔癖吧？yu日偶爾和崔秀英耳語幾句。其實韓過想着人家根本不是說自己，可能是自己敏感多疑了。

    在偶爾說着話看過來目光的時候。

    徐賢亮晶晶的眼睛倒是瞟過來幾次，不是故意的。因為瞟過來碰到之後，也很平靜的迴避視線。

    韓過想起那次在s.m走廊迎面碰到tts。結果發現和誰居然都沒法正常打招呼。看看周圍少時成員，韓過無奈笑着難道因為這次的事，要擴散到整個少時？

    哪怕和除了tts以外的成員也都不是特別熟。

    於是睡了一覺的好心情在消失殆盡。

    倒沒有什麼生氣而且誰也沒做什麼，只是突然間覺得，有點沒意思。

    金延平或許也感受到這種氣氛了，歌都沒唱完過來和韓過聊天，話筒給了鄭民英。不過畢竟金延平是組織的人，此時有另一桌工作人員過來拼酒k歌。他要去招呼。

    韓過坐在那……看到金泰妍似乎要站起走過來。

    韓過擺擺手示意她坐，自己起身靜靜離開了。

    然後，就沒回來。

    飛機上就是這樣，她看自己處境氛圍比較不自然然後主動過來調節陪着。此時就沒必要還讓她過來了，在這之前韓過選擇走掉。都多大的人了，這個環境又不是一定要融入。

    拿起手機給金延平打個電話，估計沒聽到裏面聲音大。韓過發個短訊打個招呼表示自己先回酒店了。不提韓過，這邊金泰妍看到他出去還以為他吸煙呢。結果等了好久都沒見他回來想問問的時候，金延平已經看到手機上的短訊，然後要打回去。

    這裏太吵出去包房了。等再回來的時候，眉頭緊皺。鄭民英示意他拿話筒該唱歌了，金延平也沒接，而是看着吃喝聊着的少時成員。漸漸的感受到金延平的情緒不太對，少時閒聊吃喝都靜下來。看着金延平等着他說話。

    不過少時都出道這麼久，年紀也不小。肯定不是當初被管理的女孩子。

    崔秀英探身，開口詢問：「韓作家呢？怎麼不見了？」

    金延平沒回話，環視着幾人，半響皺眉開口：「飛機上我就想說了，後來看一起打遊戲以為又沒必要。現在我得說幾句，很認真你們也都聽着。」

    少時面面相覷，不過還是沒多說等待。

    「你們是不是覺得已經紅過了。年紀大了，所以對以後的職業規劃至少idol這一行已經沒憧憬了？等着最後做個一兩年各自生活嫁人或如何？」

    金延平看着幾人，開口詢問。少時沉默。都沒說話。地點不對，但是氣氛很熟悉。

    就是少時內部會議的狀況。不過不是少時內部，而是經紀人訓話。

    不管多紅都要有這樣的環節就是因為要培養旗下idol的紀律性。尤其s.m。

    金延平看幾人沒說話，搖頭開口：「走了一個還有8個。都想學jes私a單飛做自己事業？就算是你不考慮別人還想繼續走下去的？」

    指着徐賢，金延平開口：「忙內還沒爆戀愛消息呢，而且還年輕。如今最紅最有人氣演藝事業也站住腳了，不給她想想？」

    金孝淵口快。抿起嘴角疑惑開口：「我們也沒怎麼吧？oppa是因為韓作家的事嗎？」

    金延平看着她：「你們沒怎麼？飛機上就議論，私底下更不用說。韓作家什麼性格。從做助理的時候任何參與聚會都玩得很好很活躍，對人都很好，為人都很不錯。這還是第一次提前離開的，和你們都沒有關係嗎？捫心自問？」

    林允兒吐吐舌頭，低頭擺弄手。yu日隱蔽推她一下，林允兒咬着嘴唇看她一眼，沒有開口。

    「別的我不多說了。」

    金延平呼出一口氣，看着少時開口：「今時今日的s.m，除了他還有誰會為你們真心着想？」

    少時愣了一下，互相看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