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心不在焉。不由開口示意。

    韓過回過神。搖搖頭開口：「沒想什麼。」

    想什麼也不會和你說hen！

    「mbc？」

    韓過抬頭看着韓世敏，丟過一支煙過去，自己點燃火也丟過去。

    「不是sbs？」

    韓過探身詢問。既定事實就不想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之前和現在就好比是一個栓塞。隨着朴智恩編劇美國歸來隨意開口的一句話，徹底通暢。很神奇。韓過總說自己不是主角。事實上他也的確不是。

    自己看吧。主角就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事堆積到一塊，最終高度集中在一個人身上。他的所作所為簡單的表態就影響走向。這才應該是主角的特質。韓過充其量就是底層的，被動的，奮鬥的，芸芸眾生之一而已。

    要被別人決定着自己的命運還要感謝人家並且還是真心感謝。

    你見過這樣的主角？這樣的男一號？

    「我剛剛就是問這些事。」

    韓世敏沉吟一會，示意韓過：「朴智恩作家推薦是有道理的。sbs之前是給過壓力針對你的星我劇本，所以如今朴智恩作家就是表態了，但是以後星你續集假設可以開拍，位置也要留給他們。所以星我的這種衍生劇就不會接手的。好比之前iris是kbs拍攝，衍生劇就是sbs。而iris2依然是kbs拍攝一樣。」

    韓過有些不太懂，但是聽着又有道理。所以很輕易理解這或許是是電視台之間的潛規矩。

    「kbs不說了。」

    韓世敏開口：「這個好理解。《製作人》就是剛剛在上半年結束放送的。朴智恩作家的最近一部劇。」

    韓過失笑：「所以就只剩mbc了？」

    韓世敏點頭：「算起來從順藤而上的你到星你再到製作人，朴智恩作家已經和mbc好幾年沒有合作了。這次順勢推動你過去。也是自然而然的。這樣也更好證明朴智恩作家對mbc和對你這部劇的誠意。mbc獲得了朴智恩作家的保證，對你自然是開綠燈。」

    韓過沉默一會，擺手開口：「不管了！」

    掐滅煙，韓過意氣風發：「既然終於通過，可以大幹一場了吧？！」

    韓世敏笑着點頭：「看你的了。有朴智恩作家這麼支持……」

    韓世敏停頓一下，失笑搖頭：「這次你真走運。有朴智恩作家這種頂級作家支持你信任你。」

    韓過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林雲華曾經和他先談的時候。貌似談了各種顧忌。他不相信是林雲華自己杜撰的，肯定朴智恩作家也真的有類似的擔心。可是今天提都沒提，過後直接高調宣揚力挺他和他的劇本，其實，是不是也是等於看了劇本之後，做出的選擇？

    這種選擇，已經不用再反覆磨煩要他做保證了。人家是頂級作家，用眼睛可以自己看，可以自己衡量。但韓過莫名有種壓力。是一種被信任被支持而不想讓人失望的壓力。或許這是所有普通底層，很少走捷徑被照顧只能靠自己打拼的人們，莫名被信任後，那種感激和忐忑的情緒吧？

    「如果要是失敗了呢？」

    韓過看着韓世敏，收起意氣風發的模樣，猶豫開口：「畢竟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吧？」

    韓世敏搖頭：「可是也有標準。如果真的很差，我們也不會讓這部劇投入拍攝。畢竟判斷力和市場評估這種事，我們都會做的。」

    失笑看着韓過。韓世敏開口：「你真當s.m是吃乾飯的了？這種態度早想說你了。」

    韓過一頓，沒再多說。韓世敏沒理解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韓過隨後，也不想再解釋了。自己努力就好。

    如果朴智恩作家這麼幫助自己推薦自己而最後，自己的成績和讓她信任的這部劇沒有好的成績，自己加入作家協會的事都不說了，會不會給朴智恩作家帶來什麼負面影響？這是韓過剛剛下意識考慮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什麼底層人士受到照顧布拉布拉一堆的那個。

    但是此時說這些也沒必要。韓過呼出一口氣。笑着再點燃一支煙，面對窗口，突然大叫一聲。

    韓世敏呵呵笑着看着韓過的舉動，只是慢慢的，看着韓過的背影。笑容變淡，眉頭慢慢皺起。等到韓過笑呵呵轉身後笑容重新掛在臉上，好像剛剛皺眉的不是他一樣。

    一切都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