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恩寵之女宦當道 第一百二十章眠月清塵,竟是他!精_頁2
遠,那人抱着骨折的雙腿哀嚎,便聽見絡青衣說道:「穆濂純屬是他咎由自取!莫非只有等到他打死我,我的人才能以報仇名義對他出手?我方才便說過,穆家全宗與眠月畫意任選其一,他到死都不忘眠月畫意,都不忘搶奪我的東西,你們還有什麼臉攔住我的去路?」
那些人沉默下來,穆濂所作所為他們都看在眼裏,但穆濂身為他們的少主,他們總不好說什麼,只是這樣連累了穆家全宗啊!
絡青衣冷笑,瞥了眼不斷滲血的肩膀,聲音像是啐了冰般寒冷,「穆家,我可以饒你們一條生路,但別說我沒給你們路走!即日起,穆家人給我滾出忘贇京城,如若有人敢踏進一步,莫怪我只有一字——殺!」
寒冷的聲線在四周飄蕩,冰冷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向他們集聚湧來,頓時穆家人跑的跑,散的散,到最後竟連個給穆濂收屍的人都沒有!
「青衣,你的肩膀…」百里夢櫻點住她的穴道,阻止鮮血外溢,但見她強忍疼痛的模樣,心裏一緊,擔憂萬分。
「快廢了。」絡青衣咬唇,紅唇失了血色,卻讓她咬出一道紅痕,驀地,一根修長的手指按壓在她的唇瓣上,水無痕將她打橫抱起,手指未曾移動,而道:「痛便咬我。」
絡青衣乾笑笑,「不好意思下口,你還是快帶去進去吧,能不能邊去飛鶴殿邊包紮?」
水無痕點頭,抱着她大步向前走,又聽百里夢櫻道:「青衣,穆濂的屍首怎麼辦?」
是掛在城牆上以儆效尤還是拉出亂葬崗埋了?
「餵狗。」兩個字從前方飄來,百里夢櫻哦了一聲,正指揮着侍衛將穆濂的屍體拉下去,便聽見絡青衣改口,「留了骨頭,把他和畫意葬在一起。」
這是她能給予穆濂最大的仁慈。
「我明白。」百里夢櫻眸光閃了閃,點點頭,吩咐好侍衛後便跟着水無痕跑了進去。
此時,徒留在宮外的還有一人,他看起來形單孤寂,背影落寞,從頭到尾未發一言。
眠月將離緩緩轉身,記憶中的片段反覆交織,黑眸里被淚水浸染,有侍衛拱手上來,「二皇子。」
眠月將離抬手,足尖一點,先絡青衣一步飛進了飛鶴殿。
宮外的人群也在散開,有兩人從人群中冒頭,一人是烏啼,而一人是孤鶴。
「喂,你說這又是唱的哪出啊?」烏啼捅了捅孤鶴,想當初他們在青桐城的時候就認出了四皇子,那時他們最怕的人不是清澤,而是站在墨彧軒身後優雅如畫的男子清流reads;。
「總不是什麼好戲就對了。」孤鶴彈了烏啼的腦袋一下,「快走!這不是我們能置喙的事兒,估計千八百年前的事情這回都能水落石出了。」
「你是說…如音皇后那件事兒?」烏啼與孤鶴轉身往人群中走,邊走邊說。
「可不是?」孤鶴斜看了烏啼一眼,「要知道四皇子是如音皇后的親兒子!」
「青衣公主也是如音皇后的親女兒啊!」
「要不四皇子怎麼會在剛才救青衣公主?」
「可…」烏啼撓頭,「在青桐城的時候我怎麼感覺四皇子要殺青衣公主呢?」
「噓!」孤鶴打了烏啼一下,立馬捂上他的嘴,左右前後看了眼,拽着他往小巷裏面走,「什麼話你都敢說?你有幾個腦袋?」
飛鶴殿內,清流如一株松柏傲然而立,無妙站在他的身側,看到絡青衣渾身是血的被水無痕抱着走進來,面色微變,忙大步走過去想要接過水無痕懷裏的絡青衣,急問着:「疼不疼?傷的嚴重嗎?」
「很嚴重。」水無痕接過話,卻沒有想把絡青衣抱給無妙的意思,他漸漸收攏雙臂,更穩的將她抱住。
無妙看了水無痕一眼,也沒在跟他爭執抱有絡青衣的「主導權」,撇了撇嘴,語氣中滿是關心,「那還不回寢養傷?跑這裏受什麼罪?快讓水無痕帶你回去,別讓小爺我跟着擔心!」
絡青衣笑了笑,笑的有幾分無力,有幾分虛弱,「來的路上水無痕幫我包紮了,今天大家都在,我想,有些事情我應該知道。」
清流側頭看着她,兀自搖頭輕笑,「你還是回去養傷的好,有些事,你並不適合知道。」
「呵…」絡青衣安靜的窩在水無痕肘彎里,嘴角勾了勾,對清流笑笑,「你是我親哥哥,你說我不適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