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 第二百零五章 為她解圍要聽真話_頁2
走的兩人,不讓趙裕有越雷池的機會。
容靜秋撫了下額,不過對於鍾義這護着她的舉動心裏還是挺受用的,「鍾大哥,我還有些話要與九殿下說。」
鍾義看了看她,看到她堅持,這才不情不願地退到後面去,兩眼仍舊盯着趙裕看,不許他做多餘的動作,畢竟這人知道容靜秋是姑娘家。
「上次那群紈絝子弟沒有給殿下添麻煩吧?」容靜秋還記掛着這件事。
趙裕笑道,「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人,能給本皇子添什麼麻煩?容姑娘無須掛懷。」
「那就好。」容靜秋道,此時已經走出了酒樓,看到鍾義去把馬給牽來,她這才朝趙裕拱手道,「草民先告辭了。」
「且慢。」
容靜秋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哪知他居然湊近她,低語了一句,「容姑娘,你今天有沒有說漏嘴天知地知你知,本皇子也想知道,本皇子希望有一天能從你嘴裏聽到真話。」
容靜秋臉瞬間漲紅,她就知道趙裕這王八蛋不好糊弄過去,以前不說那是他沒想追根究底,可這次她說漏嘴的那句話包含了太多的信息量,也難怪他會上心了,到現在還想套她的話。
她打哈哈道,「殿下的話小女子聽不明白呢,小女子從來不說謊言,天地可鑑。」
趙裕早就知道她不老實,但再一次從她的嘴裏聽到敷衍的話,心裏也不舒服之極,遂笑得更燦爛,「總有一天本皇子要你這張小嘴變得老實。」
「小女子本就實話實說,殿下的疑心病得治治了。」
「呵呵。」
兩人都面帶笑容,但雙方知道他們又一次談崩了。
鍾義牽來了馬,容靜秋朝趙裕拱了下手,然後瀟灑地躍上馬,一揚馬鞭,她頭也不回地策馬而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趙裕卻是笑容一收,雙眼划過一抹勢在必得。
小斗子適時地從旁邊陰暗的巷子裏走出來,好在容姑娘沒有看到他,不然肯定會知道是他透露她的行蹤給殿下的。
「殿下。」他上前給趙裕行了一禮,目光朝那已經看不見身影的方向看去。
他是真的做夢也沒想到容靜秋和容十七會是同一個人,容十七的名字其實如雷貫耳,他最初是從自家乾爹嘴裏聽來的,知道是個翩翩少年郎,後來在莊子裏給容靜秋匯報時也聽過他的名聲,只是無緣見到真人。
要不是聽到殿下喚那毫無脂粉氣的少年一聲容姑娘,他也不會大膽做這聯想。
「這次做得不錯,這個賞你。」趙裕摸出一把金豆子拋給小斗子。
小斗子喜笑眉開地接過,他就知道容姑娘能給他帶來錦繡前程,將這把金豆子收好,他這才小聲地開口,「殿下,明明都有御史參你一本當街打人兼擄人了,你還要瞞着容姑娘,這不是錦衣夜行了嗎?」
明明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容姑娘,可卻又不讓正主兒知道,他怎麼想也想明白自家主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趙裕輕敲他一記,如果事事都讓他看穿,他還當什麼主子?不如讓給他當好了。
容靜秋回到停馬車的地方時,紅裳已經急得團團轉,看到她安然回來,淚眼朦朧地迎了上來,「姑娘,您總算是回來了。」
容靜秋輕拍了下她的手臂,看到這姑娘居然急哭了,遂道,「趕緊擦擦眼淚,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紅裳這才粗魯地把抹了兩把淚水,目光看了下守在一旁的鐘義,「奴婢去把車夫喚回來。」
容靜秋點了下頭,這才進去馬車裏面,就着外面的月光,趕緊把身上的男裝給換下來,重新扮回女嬌娥,剛梳好頭髮載上髮飾,就聽到紅裳領着車夫回來的動靜。
她從窗口處探出頭去,「鍾大哥,天也晚了,你先回去吧,不然尤姨會擔心你的。」
「我一個大男人,她有什麼好擔心的?」鍾義道,「我送你回去。」
容靜秋看他的樣子是心意已決,這才不再推辭。
鍾義騎在馬上在後面護送着容靜秋回到定遠侯府,容靜秋在進去之前正準備向他致謝,哪知道他卻是突然掉轉馬頭揚鞭而去,速度之快,她是喚也不喚不住的。
頓時搖了搖頭,微抬頭看到牌匾上定遠侯府那幾個字,她立即就明白,這裏依舊是鍾義心頭上的一根刺,所以他送她回來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縱使鍾義不在乎容澄的親情,但被親生父親拋棄的滋味是相當不好受的,這種複雜的心情不是當事人誰也明白不了,就如她上輩子對父母的心結,那是一輩子也沒有解開的。
嘆了一口氣,她吩咐車夫把馬車駛進侯府。
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花嬤嬤和林安氏兩人都一臉焦急地迎上前來,她心裏知道回來後少不得要解釋一番,尤其今天是容鴻回來的日子,而她偏偏又不在,少不得會讓人嚼舌根。
出門前她都算好時間了,肯定能趕到晚飯時間回來,心裏不由得暗暗狠罵鍾渠,要不是他硬要攔下她擺什麼接風宴,她也不至於這個時候才回到府里。
她朝花嬤嬤和林安氏做了個手勢,讓她們先別問,她待會兒回稟容金氏的時候一塊兒說。
林安氏看到她平安回來,一顆心這才放下,遂也不急着想知道自家姑娘都去了哪兒。
花嬤嬤笑了笑,沒再追問。
急匆匆回到容金氏所在的正房,屋子裏亮着燈,容金氏來回走動的影子在窗戶上閃來閃去,沒一會兒,就聽到她揚聲道,「去,再去前門去看看三姑娘回來了沒有,再沒有回來就去回稟侯爺,趕緊派人去找……」
「婆母別着急,興許三姑娘有事耽擱了,她一向辦事都極有準則。」這是容馬氏勸說的聲音。
容靜秋皺了皺眉,看來容馬氏今日與容鴻之間肯定有些不愉快發生,不過像容鴻這樣的男人,她是樂見容馬氏能冷淡處理的,這種事從古至今都得靠女人自己看開,不然難為只有自個兒,男人甚至連歉疚的心情都沒有。
上輩子的容馬氏並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