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豪賈 第二百一十五章:震怒的李珊_頁2
,上前對張輔,李珊一拜。
「還請英國公和夫人治罪,今早下官欺瞞了二位,令公子並非精氣不足,氣息不順,而是精血有虧,脾腎陽虛,又常年反覆,未得善養,這樣例子,也非罕見,只是這樣……哎」
薛物說着說着,嘆息一聲。
「只是怎樣快說」
張輔已經大怒,怒吼起來。
「下官死罪啊」
薛物一見張輔發怒,怎能忍受,立刻跪下,雙手也有些顫抖。
「文弼啊,他們回來向老夫稟報此事,老夫也知事關重大,又不好外揚,故而老夫決定帶着他們二人暗自前來,一來令郎診治,確診一番,二來也確定心中疑惑,只是令郎眼深舌白,手腳冰涼,小腹腫脹,脈象也紊亂不堪,如此脾腎必然已經壞死,五臟受損,故而老夫斷言令郎命不久矣,只是令郎如此身軀,絕非一日之功,必是經年累月,長期如此所致,此病必然已經折磨令郎二三十年之久,而精血有虧,脾腎陽虛,這是無子徵兆,在遙想數十年所為,結果……結果怎會如此」
胡濙哀嘆一聲。
張輔一聽,差點站立不穩倒在地上,袁達一見,立刻上前攙扶。
李珊更是回頭,惡狠狠的瞪着癱坐在地的周馨。
周馨則已被嚇得魂飛天外。
「你,賤人,瞞我們瞞得好苦啊」
李珊上前猛踹了一腳周馨。
「夫人,兒媳知錯了,夫人饒命啊」
周馨下意識的跪地求饒。
「直到這時,實際上並不能完全確認,畢竟這些症狀,也不能完全說是無子,而且這麼多年,或許老天開眼呢」
胡濙看了看眾人,緩緩說道。
張輔,李珊回頭看了看胡濙。
「所以源潔才暗中讓袁達二人暗取小兒的血,來一場滴血認親」
張輔強做鎮定,走到凳子邊坐下,說道。
「正是,實際上袁達二人走進時,我還抱有幻想,抱有希望,覺得自己搞錯了,可是,這,哎,文弼啊,老夫有愧於你啊」
胡濙一拍桌案嘆道。
「哎,家門不幸,讓源潔見笑了,也虧源潔為我,為我家保留了最後一絲尊嚴啊,我又怎會怪罪,只是老夫已六十有四,確遭如此變故,蒼天不佑,蒼天不佑啊」
張輔嘆息道。
「文弼不必擔心,文弼功在社稷,且依然身強體健,來日方長,未來如何,還未可知,我想蒼天必不棄也」
胡濙定了定神,拜道。
「謝源潔吉言,只是老夫已年邁,順其自然吧,或許這便是天意吧」
張輔嘆道。
「哎,文弼節哀,下官告退」
胡濙起身對張輔一拜。
袁達和薛物也向張輔一拜,便跟隨胡濙一起離去了。
張輔見胡濙三人離去,長嘆一聲,頭扭到一邊,眼淚也止不住流了下來。
「來人,來人吶」
李珊大吼一聲。
幾個家僕聞聲立刻跑了過來。
李珊看了看張輔,見張輔正暗自神傷,也沒有阻止之意。
李珊也暗嘆一聲。
「把這個賤人給我鎖柴房裏去,把那兩個賤種也給我分別關起來,你們聽着,此事誰也不許傳揚出去,否則我定斬不饒」
李珊怒道,又回頭看了看張輔。
一眾家僕,婢女看了看怒火中燒的李珊,又看了看黯然神傷的張輔,又看了看癱坐在地,一臉蒼白無力的周馨,還有兩個賤種。
一眾家僕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時也手足無措。
「怎麼都不動了」
李珊又怒道。
家僕一聽,也不敢多說,立刻將周馨押到了柴房當中鎖了起來。
同時幾個侍女,家僕也衝進了張忠的房間,強行帶走了張婉清和張杰。
「你們要幹什麼」
雲兒一見大驚失色,立刻上前阻攔。
「你們這是何意」
躺床上的張忠一見,嚇了一跳。
「你們幹嘛,為什麼抓我」
張婉清一見也是大驚失色,不知發生了何事。
「你們,放肆,我是英國公嫡孫,你們放肆」
張杰怒道。
「公子還是省點力氣吧,若不是老爺,夫人授意,我們奴才們怎敢如此」
這時管家張邵從外走進。
「究竟發生何事,老爺和夫人為什麼要抓公子和小姐」
一邊的雲兒上前問道。
「你,還是去問老爺吧,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有什麼下場,你自己心裏清楚」
張邵看了看雲兒,說道。
「到地發生了何事」
這時張忠起身向張邵問道。
張邵上前向張忠一拜。
「公子還請寬心,公子也是被一時蒙蔽,此事有奴才處置即可」
張邵拜道。
張忠一聽,心中大感不妙,忽然又想起剛才薛物為自己取血,一下便明白了究竟發生何事,猛一抬頭,看了看被家僕們抓住的張杰和張婉清。
果然越看越不像自己。
真家門不幸也。
「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婉清也明白了何事,大聲呵斥着。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們母親呢,我要見母親」
張杰也怒道。
「公子還是省點力氣吧,那個賤人自己都承認了,你是和一庸醫所生,而你則是一奴僕之後,要沒有確認,我們會來抓你們嗎,帶走」
張邵揮了揮手,怒道。
張杰和張婉清一聽,一瞬間便疲軟無力。
張忠一聽,只覺心中一股惡血涌動,但被張忠忍住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