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縱立馬察覺到，張助理的想法，發生了一些變化。

    「對於敵人來說，他是恐怖的。」

    「但，對於朋友，他重情重義，義薄雲天。」

    「他，一直都是他，永遠都不會變，也不會被我們控制。」

    「但我們能控制自己，站在什麼位置。」

    陳天縱目視前方，淡淡說道。

    「陳老，什麼意思？」

    張助理摸了摸額頭，一時間沒有理解。

    「意思很簡單，他不會變。」

    「只是在敵人和朋友眼中，他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所以，我們是做他的朋友，還是敵人，這個我們自己選擇。」

    陳天縱的話，乍一聽有些深奧，但張助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