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川1934 第三零一章 那天中午,我並沒有發報!(求訂閱_頁2
更新:10-19 04:48 作者:羿落九日 分類:軍事小說
櫻子辦公室門口,等着她回來。
見中村櫻子回來,平川上尉跟着她進到辦公室,「中村長官,遠東司令部來函了,說是真田永泰正秘密執行一項特殊任務,需要與遠東司令部第一時間聯繫,所以才特批他使用電台。鑑於任務保密,便沒有向特高課報備。這次事件實屬誤會,是遠東司令部、情報處和特高課溝通不暢造成的,已經責令營川特高課釋放真田永泰,真田永泰在情報處的工作不受影響。」
「知道了,既然遠東司令部有函電,明天真田永泰正常上班吧。」中村櫻子說道。
「另外,遠東司令部向營川各大派出機構,包括海軍中隊、關東軍中隊、海軍情報處、營川特高課、關東軍情報組和營川警署下達了公函,任命耿直為海軍情報處參謀,級別等同於上尉軍銜,准許耿直參加上尉級別軍官參與的的軍事會議。也就是說,以後我能參加的會議,耿參謀都可以參加了。」平川上尉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把公函印製一份存放備案,以備查閱。」
「駭!中村長官。」說着,平川上尉轉身離開了中村櫻子辦公室。
耿直參與軍事行動的請示公函剛剛發過去不到兩天,便接到了遠東司令部的回覆,看來一定是沈君如請示了伊藤明道,大使館那邊過話了。否則,批准一個中國人參與高級別的軍事會議,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不會有結果。
投桃報李,看來這回幫助沈君如尋找清宮寶藏,真得上上心了。
營川特高課,刑訊室。
大島浩夫心裏很清楚,真田永泰不大可能是地下黨或者是復興社的暗探,不過,事已至此,只得假定真田永泰就是暗探,否則這件事不好圓了。
何況,私藏電台罪名也不小,即便電台是用於與遠東司令部聯絡的,可是否與敵台聯絡過誰也不敢保證,所以,只有咬住了真田永泰,才能把這次搜查情報處通訊大樓給圓了。否則,中村櫻子一定會反咬他一口的。
真田永泰坐在刑訊室里椅子上,即便戴上了手銬腳鐐,卻依舊暴躁的很,嘴裏不乾不淨地罵着。
大島浩夫剛剛向野口光子把搜查電台的經過向野口光子做了匯報,野口光子倒是沒說太多,只是跟大島浩夫說了,對於帝國軍官,輕易不要用刑。真要是抓錯了,上了刑,就不好收場了。
同時,野口光子還把向井甘雄叫了進來,安排他立即給遠東司令部發報,確認大島浩夫身份。
大島浩夫能看得出來,野口光子對自己又失望了。
本以為這次能從耿直處搜到電台,一舉扳倒中村櫻子,拿回屬於海軍情報處手中本屬於營川特高課的東西。
卻未料到,在耿直辦公室並未搜出電台,自己費盡心思制定的計劃,付之東流。雖然在真田永泰辦公室里搜到了一部電台,算是有所收穫。不過,看真田永泰一臉不屑的樣子,十有八九這部電台真的是與遠東司令部聯絡用的。
可事已至此,硬着頭皮也要審了。
見大島浩夫進到刑訊室,真田永泰向他吼道:「八嘎,大島浩夫你這頭豬,把我抓來,你就等着上軍事法庭吧。」
大島浩夫坐到真田永泰對面,並沒有理會他的粗魯言語,而是按照程序,示意書記員打
開錄音設備,準備好記錄。
真田永泰清楚已經進入審訊程序,這個時候就不能再亂說話。於是,他便不再罵罵咧咧,而是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裏。
大島浩夫見他不再言語,便開始審問道:「姓名?」
「本名真田永泰,中文名沈鑫。」
「職務?」
「營川海軍情報處瑞昌成客棧襄理、礦業公司副總經理,中尉軍銜。」
「真田君,你我都是帝國軍官,就不轉彎抹角了。我問你,你辦公室的電台是怎麼回事?
你應該清楚,在營川城所有軍用電台都要向營川特高課上報,商用電台要全部歸到通訊公司。現在你的辦公室發現了通訊電台,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有通敵的嫌疑。
真田中尉,你我都是帝國軍人,我不想對你動刑,不過,你要不老實交代,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島浩夫冷言道。
「大島君,你可以立刻向遠東司令部發函,確認我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話,中村長官已經向遠東司令部致函,去確認我的身份了。」
「這個就不勞真田中尉勞心了。就算你是遠東司令部安插在營川的眼線,你的電台沒有備案,罪名也是成立的。何況,除了與遠東司令部聯絡,還有沒有與地下黨和復興社聯繫,誰也不敢保證,你說是吧?」大島浩夫眼睛盯着真田永泰,說道。
「大島浩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帝國軍人,怎麼會與地下黨和復興社有勾結?」真田永泰氣惱道。
「那我問問你,上個月二十五日中午,你的電台與遠東司令部聯絡過嗎?」
「上個月二十五日?」真田永泰努力回想着。
「就是耿直帶着沈君如長官,到情報處倉庫看紡車的那天中午。」大島浩夫提醒道。
「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天中午,我並沒有發報!」
「誰能證明?」大島浩夫追問道。
真田永泰又努力回憶一下,說道:「當天中午,我在情報處的飯堂吃過午飯,就回辦公室沙發上倒着了。吃飯時候,有人能證明,回辦公室後,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就沒人能證明了。」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當天中午,通訊車有記錄,從通訊大樓發出過通訊信號。而通訊商行的通訊備案中,這個時段,並沒有通訊記錄。也就是說,通訊公司裏面有電台在這個時段向外發出過訊號,這件事,你要怎麼解釋啊?」大島浩夫追問道。
「你問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