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放低姿態，因為在他看來，陳無命是因為他的實力才去救他的，如果他沒有這個實力，這個老祖，定然對他見死不救。

    說實話，他很討厭這種人。

    陳無命聽到陳凡的話後，微微愣了下，隨即也就釋然一笑。

    他以為陳凡在生他的氣。

    多年前，陳凡還是一名天才的時候，他對陳凡無比重視，但隨着陳凡修為停歇不前，他便放棄了陳凡，這麼多年，他連一次面都沒有看過陳凡。

    如果他是陳凡，自然會有怨氣，這很正常。

    只是……

    他打量着陳凡，發現陳凡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了。

    即便是多年前的陳凡，也沒有給過他這種感覺。

    感他站在陳凡面前，感覺後者一片模糊，完全看不出陳凡在想些什麼。

    整個人凌厲，淡漠，深邃，還有神秘。

    讓他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你……真的是小凡？」

    他看着陳凡的眼睛，想要從其中看出點什麼，但是，那雙眼睛波瀾不驚，一片深邃，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反倒是他自己，被陳凡注視，他感覺渾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陳凡的眼裏，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

    要知道，他可是乾坤化境高手，如今站在陳凡的面前，竟然會有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那你認為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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