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就要走。

    林宛雲緊走幾步，「虛空師傅，我妹妹今年才二十多歲，她最喜歡演戲，可因為前兩天一場意外，她臉上受傷了，不僅戲演不成了，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來，路上還差點被狼吃了，求求您，就救救她吧。有什麼要求，您隨便說。」

    邊說林宛雲邊眼中落淚。

    老者看看林宛雲輕嘆一聲。

    「你妹妹是很可憐，可我不懂醫術，幫不了她。」

    林宛雲立刻擦擦眼淚。

    從包里取出兩沓錢，「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收着，治好了，我還有重謝。」

    看着遞過的錢。

    老者突然冷笑一聲。

    「收起來，我幫不了你。」

    轉身即走。

    林宛雲愣住。

    「虛空師傅，您就是李浩然吧？」肖宇喊一聲。

    老者停下。

    回頭看着肖宇。

    肖宇笑笑，「您如果真是李浩然，您剛才就沒說實話。醫者應該有仁愛之心，您卻無動於衷，這不合情理。」

    老者又是幾聲冷笑。

    「李浩然早死了，這裏只有一個無用的虛空。」

    長袖一甩。

    頭也不回徑直走向前方山嶺。

    「肖宇，這怎麼辦？」林宛雲急了。

    肖宇搖搖頭，別急。

    眼看老者將要消失在一片樹林中。

    肖宇朗聲道，「我幫你救出阿寶，你答應我們的請求。」

    老者猛然停下。

    但沒回頭。

    肖宇往前幾步。

    「你可以不在意別人的感受，但你不能連自己的家人都不在意。那樣，你的修煉不是成了聖，而是成了魔。玷污了這裏的好山好水。「

    老者猛然一轉身。

    抽出腰間藥鋤。

    臉如紅冠怒目指向肖宇。

    「你敢說我是魔？」

    肩頭的鳥受驚飛起，羽毛倒豎，朝着肖宇鳴叫。

    肖宇迎着老者目光。點點頭一字一句道，「連自己的家人都不在意，不是魔是什麼？隱居修煉是為讓自己豁達通透，更具仁心。而不是麻木不仁，心無親情。虛空師傅，您練錯了。」

    老者怔怔看着肖宇。

    拿着藥鋤的手慢慢放下。

    無力點點頭。

    「你說的對，不應麻木不仁，可我無能為力。」

    肖宇走到他近前。

    「虛空師傅，我們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所以才有相助相幫。」

    「虛空師傅，我們會幫你的。」林宛雲也上前道。

    虛空看看兩人搖搖頭。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們有這個能力嗎？沒有隻會把你們也搭進去，還是走吧。」

    手一擺。

    又流露出送客表情。

    眼看剛燃起的希望又要破滅。

    林宛雲急得直皺眉。

    看向肖宇。

    肖宇從包里取出一個小袋。

    「虛空師傅，您看看這個。」

    老者看着袋子愣愣。

    肖宇笑着往前一遞。

    老者猶疑的接過袋子。

    打開一看，頓驚，狼牙。

    肖宇笑着點點頭，「對，狼王的狼牙，昨天它在前邊的嶺上要殺了我，結果它成為我包里的紀念品，昨晚那三個人，難道比狼更兇殘。」

    老者手握狼牙，看着肖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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