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讓司機往回開。

    車子到了公司樓下。

    肖宇下車看眼四周。

    林宛雲三人早已不在。

    肖宇邁步進了樓。

    再次回到樓上。

    到了剛才會議室前。

    一個工作人員迎上來，是肖宇，肖先生吧？

    肖宇點點頭。

    「嚴總正等您，您跟我來。」工作人員客氣做個請的手勢。

    嚴總。肖宇一笑。

    跟着工作人員到了一個辦公室前。

    抬頭一看，門牌是副總經理。

    工作人員敲門進屋，向裏邊通報一聲。

    出來請肖宇進去。

    肖宇進了屋。

    身後門輕輕關上。

    一個女人正背對着她，坐在大班台後打電話。

    「金五爺，我知道，他來了。」

    不用看臉，聽聲音，看身形，就是嚴如靜。

    肖宇在門前沙發坐下。

    嚴如靜放下電話，緩緩過身。

    一笑。

    「氣色還不錯，看來在裏邊，你沒遭什麼罪？」

    肖宇也一笑。

    「裏邊其實比外邊好。」

    嚴如靜做個疑惑的動作。

    「這我還頭一次聽說，怎麼解釋？」

    肖宇站起身走到大班台前，大班台上放着幾盒煙。

    男士女士都有。

    肖宇抽出一支點上，「裏邊沒套路，除了吃就是睡，什麼都不用想。外邊套路太多，費腦筋。「

    嚴如靜呵呵樂了，有意思。

    自己也點上一支煙，抽口，「不過你這個解釋也未必對，裏邊其實也有套路，只不過沒人知道。」

    兩人目光立刻碰在一起。

    互相揣測對方的心思。

    嚴如靜站起身，往前一探身，距離肖宇咫尺之間，一字一句道，「你剛被抓的時候，林宛雲從我這借了三十萬，急用。大家都知道，馬少寒和你勢不兩立，結果他坐着輪椅出庭，卻沒有指控你，這兩件事有沒有聯繫？聽說作偽證，也是犯法的。」

    嚴如靜說得風輕雲淡。

    肖宇卻從她眼裏看出一潭深不見底的黑水。

    這是條美女蛇。

    肖宇笑一聲，「我就說外邊的套路深，無中生有，空手套白狼，招招都挺狠，要不你再把我送進去。。」

    嚴如靜也笑笑，「我就是玩笑。我相信不會有那樣的事，我們是朋友，朋友是互相幫的，不是互相踩的。」

    嚴如靜一語雙關。

    肖宇點點頭，「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成為金老五的紅人，漂亮不是關鍵。」

    「那是什麼？」嚴如靜問。

    肖宇指指腦袋，這。

    嚴如靜轉身給肖宇倒杯茶。

    放到肖宇面前。

    「謝謝你誇獎。三進三出，你比我更厲害。說說吧，剛才你要去哪？」

    肖宇喝口茶，「見個朋友?」

    」誰？黑虎還是金五爺？」嚴如靜盯着肖宇。

    肖宇一笑，都不是。

    嚴如靜一愣，這個回答讓她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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