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肖宇。

    「你想選哪？」

    「你先說同不同意？」

    肖宇故意碰碰自己隨身的包。

    黃大頭沉默片刻，「可以，不過你只能在這裏選，我沒有時間陪你出去閒逛。」

    肖宇等的就是這句話。

    一笑回應，「我要在你的包間談。」

    我的包間？

    黃大頭立刻盯着肖宇，「那裏剛死過人，並不適合談話。」

    肖宇也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正因為剛死過人，死的還是張校長，我才要在那裏談育才的事，人可欺，鬼神不可欺。

    你敢嗎？」

    黃大頭臉色頓變。

    旁邊馬仔立刻厲喝，「你小子說什麼呢？」

    肖宇不屑瞅眼馬仔，目光重新落在黃大頭臉上，「不敢？

    心裏有虧心事？」

    馬仔聞言即要動手。

    黃大頭一擺手，止住馬仔，迎着肖宇目光道，「肖宇，你這是挑釁我，我接受，就去我的包間。」

    肖宇笑笑。

    黃大頭也笑笑，轉身吩咐馬仔把包間收拾好。

    馬仔答應着走了。

    黃大頭看着肖宇問，「還有別的要求嗎？」

    肖宇搖搖頭，朝黃大頭一豎大拇指，「黃老大，你是這個。」

    兩人又都笑了，笑中各有意味。

    到了二樓包間，包間外已有幾個馬仔等候，推門進了包間，包間的地毯等設施已做了更換。

    但陰冷的殺氣似乎依舊存在。

    牆壁周邊還貼着幾張符咒。

    見肖宇看符咒，黃大頭淡淡解釋，「這是我一個生意朋友告訴我的，非自然死亡，貼幾張符咒對死者和生者都有好處，張校長可以早點托生。

    我這的生意也不會受影響，雖然我不信這些，但朋友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絕。」

    肖宇點點頭，是。

    兩人相對坐下。

    馬仔擺上煙茶果盤。

    剛在一邊站定，黃大頭擺擺手，「你們都出去吧。」

    「老大，這？」

    馬仔面有擔心。

    黃大頭不屑一哼，「我和肖總仇是仇，事是事，分得很清，昨晚我倆又不是沒談過，不會有事的，出去吧。」

    肖宇笑笑，對。

    馬仔們應聲是，退出。

    包間裏只剩兩人。

    黃大頭拿起雪茄點支，翹起二郎腿，往沙發上一靠，愜意道，「肖宇，今天是你約我，你先說，我洗耳恭聽。」

    肖宇指指桌上的雪茄盒，「我能抽一支嗎，也換換口味。」

    黃大頭笑了，隨便。

    肖宇抽出只雪茄，點上，抽口。

    「感覺怎麼樣？」

    黃大頭問。

    肖宇搖搖頭，「口感有點不太習慣，不過手裏點上這個，確實更有派兒。」

    黃老大輕笑聲，「慢慢就習慣了。

    同樣，有些道理慢慢也能習慣。」

    「哪些？」

    肖宇故意問。

    「比如錢，你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的目的就是賺錢，其實讓人有派的不是雪茄，是錢，只要有錢，就是你手裏拿着手紙，眾人也會說你有派兒。」

    黃大頭一字一句道，「肖宇，我的話對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