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說漏嘴就麻煩。」江斌走了。

        我到沙發上坐着抽煙，一支煙抽完，江雪英從廚房出來，過來坐到我身上說：「乖乖，是你的主意還是江斌的主意？」我說：「有什麼分別？」江雪英說：「當然有分別，如果是你的主意，你是心肝父親，嫂子想反對也無能為力。如果是江斌提出來，嫂子如果反對，肯定憎恨我弟弟。」我說：「如果是小李，兒子去管廠，對兒子有幫助。」江雪英說：「乖乖要兒子去廠是好事，小李一樣會幫他。」我說：「你的意思也反對？」江雪英說：「我不反對，但我知道你老婆一定反對，你也很清楚。」我說：「你侄兒要擴大規模，約了康凡豪看廠房。」江雪英說：「江斌要你出面？」我說：「江斌說，我出面，康凡豪會馬上做，其實我跟康凡豪沒什麼交情。」江雪英說：「乖乖知不知道，你那些同學為什麼要親近你？」我說：「為什麼？」江雪英說：「嫂子不是說過，以前找你的同學只有二個，還是混得一般的同學。現在他們為什麼要親近你，皆因是你的功夫。如果江斌叫他們，他們只有錢的收穫。但你叫他們，他們可能會得到你的功夫，他們寧願不要錢。」三個人回來，陸梅說：乖乖和美人商量什麼？」江雪英笑，老婆說：「是不是商量兒子的事？」江雪英說：「心肝，你老豆準備叫你去工廠干。」兒子笑，江雪英說：「心肝不要笑，你爸是認真的，還有，三個文員你喜歡那個，你老豆嫌三個媽煩，你考慮一下。」老婆說：「老公想那個文員做兒媳？」我說：「你認為那個好？」老婆說：「那是兒子的事。」我說：「你要找個門當戶對？」老婆說：「你是老豆，你決定就成。」我說：「廢話，你不開心？」老婆說：「誰說我不開心，兒子，你喜歡那個？跟你老豆說。兒子說：「老豆決定。」陸梅說：「心肝，是你娶老婆不是你老豆娶老婆，你老豆怎知你喜歡那個多些。」老婆說：「二父子找張紙各寫名字出來。」陸梅說：「嫂子這個辦法好，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按心肝的為準。」跟着陸梅去找紙筆。

        江雪英說：「心肝，你老豆計劃好，以後廠里交給你，你老豆和舅父會離開廠。三個文員都精通廠里的運作，如果其中一個是你老婆，她會全力幫助你。」陸梅拿紙筆過來說：「二父子快寫。」老婆和江雪英笑。

        兒子笑着說：「老豆真要我寫？」我說：「不用寫，你喜歡誰說出來就成，如果三個都不喜歡，你不用說，另外再找人。」老婆說：「二父子一定要寫。」我說：「兒子三個都不喜歡怎樣寫？」江雪英說：「心肝，三個文員年齡都比你大，可能大三、四年，你老豆說的，喜歡就說出來，不喜歡另外再找。你老豆的意思，剛才我已經說，以後工廠就是你的。不過心肝要明白，你有一間工廠，能掙錢才成，如果是虧本，還要貼錢出來。你是不是認為三個文員身份低？」兒子說：「媽，我沒有，我喜歡小李，特別跟她談得來。如果老豆認可，就看對方和對方家人。」江雪英說：「嫂子認為怎麼樣？」老婆笑着說：「夢中人，兒子喜歡就成。」江雪英說：「乖乖，要準備婚房。」兒子說：「媽，不用準備，家裏就成。」江雪英望着我，我說：「叫二哥請人打通三樓做婚房。」江雪英說：「心肝還要辭職，以後工廠是你的。辭職後跟老豆舅父熟悉廠里運作，到時自己能獨立打理，像孔叔叔的兒子和老表一樣，我們以後過得怎樣就看你了。」兒子點頭…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