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當年的你就是這麼的自不量力，以為得到了莫三娘的傳承，就心高氣傲。可結果呢，你反倒是被我差點吸乾，採補多年，一朝淪喪！。」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若不是你的贈予，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成為他們的一員，成了這世間最強的那一批人！」

    「你！」

    「青煙，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你最好是讓開，不然我不介意再去嘗一嘗你的滋味。你要知道，到時候你可就未必像當年那麼走運了！」

    林木生的話讓青煙有些猶豫了，可轉瞬間，她突然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這麼多年下來早就忘記了害怕是什麼感覺，好像她從來不會害怕，更不會猶豫，就仿佛整個人的心都是冷的，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現在自己竟然會猶豫，着實讓她有些意外，難道自己真的怕了？

    可能連他們自己都意識不到，伴隨着靈氣越發濃郁，他們的理智也會越來越少，眼中的瘋狂越來越盛。

    只不過他們自己都不清楚，或者就算是清楚了也不會在意。對於他們而言，那可能是力量到了一定程度都會擁有的心態。

    畢竟看什麼都是螻蟻，又有什麼能值得自己心理出現波動。

    可是他們或許不知道，當他們這樣想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墜入深淵。

    當局者迷，一葉障目，不外如是。

    其實有時候沈鈺也會懷疑，為什麼這些老怪物中沒有好人。按說無論是東風壓倒西風，亦或西風壓倒東風，但怎麼着好人也不該絕跡。

    可實際上，反抗這些老怪物的都是每一個時代的新生代高手，沒有一個如同那些老怪物一般的高手。

    就似乎這個世界不讓好人活下去一樣，能活下來的都是雙手沾滿血腥的極惡之人。

    哪怕原本是好人，但只要能活下來，也最終會墮落的如其他人一樣。

    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着這一切，每每想起，都是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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