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術宗師 第三百八十三章 暗處的蛇蠍_頁2
想駱離也不會欺騙他,放棄了對遺錄的覬覦。只要有靈氣還有丹藥,他就有信心可以突破。笑道:「好,價錢不是問題,這次出門把隨身帶的錢都用光了。我打電話讓我太太送過來,請駱宗主依着我的功力,儘快幫我配藥,錢絕少不了。」
「那事情已經說定,本座就告辭了。道長無事就呆在這裏,哪也不要去。」
「這是為何?」爺的人身自由你還要干涉不成!
「如果你要出去也行,可你得想辦法退掉身上的法力。你當付春陽是怎麼中的招嗎?他就是張啟山下的料,他極需雲雀人當藥材,雖然我震住了他,你不怕他在合江附近徘徊?你在落沙觀進進出出,憑着你這一身法氣,遲早會暴露。」
「看來是貧道誤會了,聽你的,哪也不去。」莊語書可不敢單獨去招惹張啟山
駱離回到西山,覺得從來沒這麼累過,對小本子說道:「進安道長的百事通在莊語書那裏不靈,他看岔眼了。」
「嗯,我覺得那人城府很深。」
「你回來之前,棠爺爺接了一個電話是找你的。」
「是誰?」
「鄭大哥,他說有人在悄悄打聽你在長坪的事情,還有什麼時候離開的長坪,只要是關於你的消息,支葉末節都要。付費不低。是他長坪的前下屬告訴他的,那人知道他和你有聯繫,好心提醒。」
鄭志輝的下屬就是何大力,林姐的丈夫。「我在長坪的消息都還有人感興趣?」駱離實在想不通,他的背景不是都清楚了嗎?一個孤兒,被鍾方真人收為單傳弟子。除了父母是秘密,活下來的就張啟山和老丑知道。張啟山沒必要打聽,老丑更不可能了。還能有誰?
小本子也緊蹙眉頭認真思考,不過想到尚世江下午無意間提起的話,她說道:「會不會是那天搖搖擺擺走掉的那個老道士。尚道士說他狠狠修理了一頓龐淨。出手利落功力不低,可惜不是來入宗的。那老頭子頗有些桀驁不馴。」
「他當時怎麼不告訴我?」這個尚世江,老是找不到重點。
「他忙着跟棠爺爺搶徒弟的事,當時忘記了。今天只招到一個人,他才給我嘀咕了幾句。」
頭疼,被小本子一說,駱離覺得很可能是那個怪老頭。「那就讓他調查吧,如果他對我有興趣,遲早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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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結果?」王艷玲坐在華銀觀的書房裏。享受着暖氣,披着白狐坎肩,向梁朝山問道。
「就跟外面傳的那樣,夏天離江漲水的時候。從江上飄到長坪的。收養他的那家人現在和他就跟仇人一樣,他為了一個投江而死的女人,把那家的兒子送去坐牢了。那家人是我在城裏好不容易尋摸到的。現在日子不好過,兒子不孝。孫子進拘留所就跟家常便飯一樣。他養父七十多歲了,還在建築工地做木工。一聽我要打聽他的事情,老婆子就拿掃帚趕我。不過。見到我拿出錢,就什麼都吐了,語氣里很是不憤,恨他恨得牙痒痒。」
「為了一個女人?想不到他在感情上受過傷啊,那女人是他相好?」王艷玲有些熱,拆掉披肩,露出潔白修長而豐潤的脖頸。
梁朝山的喉節忍不住蠕動了一下。
「問你話呢,走神啦?」王艷玲笑起來別俱風情,仿佛有一股魔力。
梁朝山和莊語書的其他六個徒弟一樣,有師母珠圓在前,其他幼稚又愚笨的女人一個也看不上。誰說女人四十豆腐渣了,師母的韻味給十個小姑娘都不換。「不是,死的那個女人是有孩子的。」
「喲,他也有戀母情節?」這個也字,讓房間裏的空氣頓時透出一股曖昧氣息。
「咳咳這裏就是不如北方,不能燒火炕,瞧瞧天天用電暖爐,把我的嗓子干成什麼樣了?我說出國買個加濕器回來,他師傅現在又捨不得離開。觀里這麼些事兒 」王艷玲越說越尷尬,乾脆停住了話頭。有些困泛的樣子,動了動手指頭,示意梁朝山繼續說。
「嗯嗯,是應該買。那個女人並不是他的相好,他之前在長坪是個八字先生,飢一頓飽一頓,師母您也想不到吧?憑他的本事,他還要挨餓。呵呵,這人腦子非常軸,算命十次九次落不着幾個錢,混得那是一個慘。聯繫上江湖上的傳言,張啟山那個魔頭當時緊追他的師傅,要找鍾方報仇,所以鍾方突然從長坪消失了。他也傻傻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