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

    寧琅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甘棠穿着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一把擦着頭髮，一邊說道：「誰說師父不能是爸啊？」

    說完，甘棠就立馬坐在寧琅旁邊，很是親昵地喊了寧琅一聲：「爸爸。」

    寧琅頓時咳嗽兩聲，眼神警告甘棠在顧夕瑤面前別亂說話。

    顧夕瑤吐了吐舌頭，似乎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二師姐跟師父膩歪。

    「你帶夕瑤去洗澡。」

    甘棠哦了一聲，帶着夕瑤進浴室了。

    把顧夕瑤哄睡之後，寧琅回到房間，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甘棠見寧琅來了，忙放下手機，朝寧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寧琅關了燈，反鎖上房門，折騰半夜才睡着。

    ……

    次日早晨，八點。

    寧琅牽着顧夕瑤站在學校門口，靜靜地看着人流。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

    一輛白色的大眾polo停在了學校對面，一個看上去很是年輕的女生牽着一個下女孩從車上走了下來。

    灰藍色的長髮垂在腦後，中淺灰的a字裙到膝蓋處，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上面一件樣式簡單的白色襯衫，這女生看上去特別年輕。

    「師父，那就是我同桌胡筱筱。」

    寧琅順着目光看過去，視線在那個小女孩身上停留幾秒後，眼神中明顯多了一份吃驚。

    真是筱筱！

    她也出現了。

    「筱筱。」顧夕瑤伸手大喊。

    胡筱筱還沒有過馬路就聽到了顧夕瑤的聲音，看到顧夕瑤朝自己揮手，她又舉起小手回應起來。

    兩個小女孩互相打起了招呼，旁邊的兩個大人也對上了視線。

    「如姒！」寧琅忍不住驚叫出聲，剛過馬路被胡筱筱拉到寧琅身前的胡如姒聽到寧琅叫自己的名字，她也是有些驚訝地看着寧琅道：「你認識我？」

    認識。

    當然認識。

    當初在妖獸森林，寧琅對如姒的印象很深。

    可這會……

    寧琅卻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胡如姒卻笑着問道：「你是我的粉絲嗎？」

    「粉絲？」寧琅一頭霧水。

    胡如姒疑惑道：「你不是我直播間的粉絲？」

    寧琅楞了一下，笑道：「我看過你的視頻，你好，我叫寧琅。」

    「寧琅？」胡如姒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你好。」她只能跟着回了一句。

    兩人禮貌地打了招呼，一起送了身邊的小姑娘進了學校，然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各自離開了學校門口。

    開車開出去十多分鐘後……

    「寧琅！他是寧琅！」

    胡如姒急忙靠邊停車，掏出手機在搜索框裏搜了一下寧琅，下面立馬出現了百科資料。

    「真的是他！！！」胡如姒直接就傻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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