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妝 第七十四章 重傷(二更)_頁2
藥縫針,而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無知無覺。
凌畫伸手按住心口,她心口的傷已差不多痊癒了,但看着宴輕傷成這樣,還是很疼,心揪的疼。
半個時辰後,曾大夫給宴輕處理完傷口,包紮好後轉身,看凌畫慘白慘白的臉,罵了一句,「沒出息。」
凌畫由着他罵,關心地問:「會不會落下病根?比如心口疼的毛病?」
畢竟他這般重傷,要比她當時受那一劍嚴重的多,都用上千年份的那株雪蓮了。
「仔細養着,半年內都不許喝酒動武,也不許行房,改了臭毛病,乖乖喝苦藥湯子,你不許心疼他,要盯着他按時喝藥,便不會落下毛病。」曾大夫沒好氣,「得虧我醫術精湛,這天下若沒有我,他這麼重的傷,誰也救不回來。」
「是是是,我聽您的,您老人家醫術天下第一,無人能及。」凌畫站起身,走到床前,握住宴輕的手,這個人手從來都是熱乎的,如今冰涼。她問:「會發熱嗎?」
「這麼重的傷,不發熱難。」曾大夫走到桌前開藥方子,「每隔兩個時辰,讓他含一瓣雪蓮,就算發熱,配合我的藥方子,也能控制住,只要挺過今晚,就沒了兇險。」
凌畫盯緊他,「怎麼?還有兇險嗎?」
曾大夫冷哼,「怎麼沒有?我的醫術雖好,但也難保沒有萬一。」
凌畫一時不說話了。
曾大夫沒好氣,「不過你放心,有這株雪蓮在,萬一也是幾萬之一。」
凌畫點點頭,她還是相信曾大夫的醫術的,他這樣說,就等於沒什麼兇險了,她擺手,「那你快開藥方子,趕緊讓廚房煎藥。」
曾大夫又哼了一聲,提筆寫藥方子。
凌畫握着宴輕的手,給他輕搓着,將指尖給他一點點焐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