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咖喇！！」

    話筒砸碎甚至碎片崩到練習生腳下，都嚇得往後躲。

    都畏懼的目光看着他。

    韓為的咖位和熱度以及流量是她們可望不可及的。差的太遠以往只能聽說他脾氣不好，但見面之後發現很有意思。兩個極端所以就覺得可能傳言有誤。沒見過他發脾氣的一面。

    兩個被韓為抱住甩到一邊的撲撲手悄悄的站在隊伍最後面。

    韓為推着李錦：「回去。」

    那個叫劉丹萌的被簡單處理一下，隊員也都扶着她站回去。60多個練習生之前一直嘰嘰喳喳的，此刻一點聲音沒有。真的不誇張好像針掉地上都能聽到，也根本不需要話筒了。

    包括導演都響起那天后台的休息室碎掉的話筒，副導演示意是不是停一下，被導演白了一眼，自然是繼續拍攝。

    持續五秒鐘韓為掃視她們，不用話筒語速不快聲調不高，卻都能聽清了。

    「讓你們別跑了，沒聽到嗎？」

    韓為看着練習生：「六個隊長站出來。」

    吳海婻咬着嘴唇和孟琰琬對視，六個隊長齊齊站出來。

    韓為看着趙蕘柯：「剛剛那個是你們隊的？」

    趙蕘柯點頭，韓為示意：「你站回去。」

    趙蕘柯猶豫，這樣太顯眼，雖然的確她不需要站出來，自己隊員受傷她們隊都衝過去了。

    韓為看她一眼，趙蕘柯嚇一跳，站回去，反而突顯五個隊長。

    吳海婻，孟琰琬，王晴，李子璇，姜琪。

    「我不叫停你們身為隊長就讓隊員繼續跑？」

    韓為站在吳海婻和孟琰琬面前：「你倆都出道過，還是韓國女團。舞台上突然一個隊員摔倒起不來了，你們視而不見繼續跳完？顯得你們特別敬業是嗎？」

    兩人咬着嘴唇低頭，隨後又搖頭不說話。

    此刻所有練習生都忐忑看着，特寫目光都帶着惴惴不安。

    韓為沒多說，來到姜琪面前：「你怎麼也沒叫住自己隊員？」

    姜琪抬頭：「韓總，我們……他們不一定是故意的。可能以為只是普通摔倒會馬上爬起來繼續跑。沒想到是受傷了。」

    吳海婻和孟琰琬感激看她一眼，的確此刻也就她敢把剛剛練習生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也不能說故意視而不見。就說不是今天練習生，上學時候運動會也經常有失誤的，賽跑的時候摔倒。但有的是只跑自己的看不見，有的是以為失誤，會站起來繼續跑。

    韓為看着姜琪：「這麼說怪那個小姑娘了？她摔倒沒站起來繼續跑還擋你們路了是嗎？」

    手指點着姜琪額頭：「你也有說這種藉口的時候姜琪？我還小看你了？」

    姜琪臉色發白，低頭微微行禮：「對不起韓總。」

    李錦探身：「韓為哥……」

    韓為平靜看她一眼，李錦吐吐舌頭退回去。了解韓為的都知道他大發脾氣大跳大鬧反而沒多大事，但韓為很少有比較平靜的時候，那就是真的進入狀態了。

    那是真的不管不顧。

    但是吳海婻和孟琰琬卻沒法忍住，站出來開口：「韓為導師，姜琪說的也是我們想的。」

    「我們倒不是覺得那是藉口，只是有點沒反應過來。不是她一個人的過錯，她也是為我們解釋。」

    韓為看了姜琪一眼，姜琪咬着嘴唇沒說話。

    韓為詢問：「你委屈啊？！」

    姜琪趕忙搖頭，副導演再次上前示意導演：「還不去啊？導演別鬧大了。攝像機……」

    導演也知道躲不過去了，而且這也是她的責任。倒是沒讓攝像機停下，真人騷節目要的就是這種爆點。不過她沒上去，趕緊用對講機把鄭冰弄來了。本來離得也不遠，鄭冰過來沒等明白什麼，看氛圍也知道了。導演求着她去，鄭冰上前給韓為拽開過來攝製組這裏坐下，喝口水冷靜一下。順勢也了解情況。

    而看着韓為已經被拽走，孟琰琬和吳海婻以及李錦都湊到姜琪身邊安慰她。包括那個摔倒的劉丹萌都自責過去道歉。畢竟今天這些事就是她這麼一摔導致鬧這麼大。至於被嚇哭的女孩倒是沒人管了。

    「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