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光了，現在只不過是普通的老頭。

    「別想狡辯，這不是你濫殺無辜的理由！」清玄道長惱怒不已，因為被我截到重點了。

    「臭小子，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清玄道長準備拼出老命殺我時，清風道長的驚喊聲適時響起。

    「清風怎麼總在最後一刻出現？」譚青檸的諷刺聲傳進我耳里。

    「師弟？臭小子？」清風道長看清和我對峙的人是清玄道長時，顯得非常吃驚。

    暈菜！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清風道長果然和這個清玄道長有關係，而且還很不一般，是師兄弟啊！

    「師兄，你認識凌彥這個心腸歹毒的傢伙？」清玄道長看到清風道長先是一喜，再看到清風道長沒過去扶他，來到我身邊，驚住了。

    「認識！」清風道長大方地承認，又皺着眉頭問我:「我看到你的短訊，你怎麼這麼魯莽？不和我商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兄，是他使用卑鄙的手段害死各門派的人，你快殺了他。」清玄道長很清楚以自己的情況根本就殺不了我，現在想借清風道長的手。

    「你覺得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我笑了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清風道長，我倒是不怕他會對我動手。

    「沒有！你這臭小子，什麼都不會，哪來的本事殺這麼多人。」清風道長沒有多想，就選擇相信我，讓我不得不感動。

    「師兄，你怎麼可以和他為伍？怎麼能相信他？快殺了他啊！留着他，只會危害世人。」清玄道長痛心疾首道。

    「師弟，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確實什麼本事都沒有。」清風道長還是不相信我有本事弄死這麼多人。

    「你肯定是被他矇騙了，好、好！就算你不理會其他門派的死，至少也要幫死去的茅山弟子報仇吧？」清玄道長指向那些深坑，老淚縱橫。

    「師弟，自我離開茅山那天起，茅山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清風道長面顯痛色，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

    我這才知道原來清風道長早就不是茅山的人了，難怪沒聽他說過自己的出處。

    但是有一點，我想不通。清風道長看到在場這一幕，只是一開始的震驚，很快就收斂了悲痛的神色，執意偏站在我身邊。

    要知道清風道長一向心善，今天怎麼好像有點冷漠？有點陌生？是為了護我嗎？

    「你！好你個清風，為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頭，不顧同門情誼，你不殺！我就自己動手！」清玄道長氣得噴出一口老血，已經無力再多說廢話，

    他拿出一張紅色符紙揉成團，塞進嘴裏，低吼一聲後，臉色就漲紅如充血，連眼珠子都變得血紅。

    我見了，忍不住心顫，驚得手一抖，連短刀都掉在地上，媽呀！這清玄道長搞什麼？

    清風道長臉色也大變，猛力推開我:「快跑！我師弟服用了禁符，要和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太瘋狂了，我咬了咬牙，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真的不能多待了。

    想着清風道長好歹是清玄道長的師兄，而且他也很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所以我沒有婆婆媽媽。

    我對墨他們吼道:「你們也快走！」說完，拔腿就跑。

    「不准跑！」清玄道長哪裏肯讓我離開，正要衝過來，就被清風道長抱住了。

    「放手！讓我殺了他，為死去的人報仇，為民除、除、你」清玄道長嘶聲道。

    但話還沒有說完，就瞪大着眼睛，他的表情定格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中。

    「好走！」清風道長閉上眼，無奈地推開清玄道長。

    清玄道長倒下後，插在背後的刀被刺得更深了，那把刀竟是我用來殺李陽一、掉在地上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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