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拍了拍手，嘉德還是非常了解自己的，畢竟這麼多年的相處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極短的時間裏，人還是會發生很大的變化的，就像此刻的自己。

    「你！」嘉德瞳孔收縮，他沒想到自己想到的辦法，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哈雷給識破了。

    「不要再掙扎了，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宿命，曾經我也不相信這個東西，可是現在我卻相信了，即便我們是神靈，也無法改變的。就好像，最後你會死在我的手中一般，感謝魔神的恩賜。嘉德，你做好準備了嗎？」哈雷笑的猖狂，甚至可以用癲狂來形容他此刻的樣子。

    「你不能殺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嘉德的聲音有些苦澀，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去會求哈雷，一直以來，哈雷在他心裏都是螻蟻般的存在，可是此刻，他卻要對着螻蟻祈求饒恕，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不能？！」我真的不敢想像，到現在你還敢跟我說不能？！你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我不能殺你？！」哈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嘉德居然敢跟自己說不能！

    「神界的秩序已經存在無數個神界紀元，從來沒有哪個神靈可以越級殺死其他的神靈，所以，你不能殺我，就算你的能力已經超越我，可是你依然不能殺我。」嘉德的聲音清晰，完全不存在歇斯底里一說。看着哈雷的眼神，更加充滿了悲憫的味道。

    他是神界公認的，甚至是有文書記載的【比爾吉沃特神域】主神，而哈雷永遠都只是協同管理的地位，他沒有辦法超越自己，也就意味着，他不能抹殺自己。

    「嘉德，我一直都以為你是聰明的，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受到神界的制約嗎？」哈雷的伸開掌心，一枚黑色的印記出現在哈雷的掌心，那是惡魔的印記，是他信奉魔神的標誌。「或許你不認識這標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是魔神的標誌！我已經脫離了神界的制約，所以，就算我殺了你，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制裁的。」

    「果然是他！」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哈雷和嘉德均是一滯，轉而兩個人的臉上出現了不同的表情。

    一個是驚喜，一個卻是欣喜，只是這其中包含的意義太多，多的，就連露出表情的當事人都不知道這究竟是代表了什麼。

    「哈哈，看來主人說的是對的，這裏果然有上古神靈的餘孽！」哈雷一個跳躍已經出現在了嘉德的身邊，時刻防備着嘉德離開，或者說是防備那個所謂的【上古神靈的餘孽】。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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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歌絕對不是在打苦情牌，最近生病，腹痛如絞，只能維持神級天賦更新，還是在有存稿的基礎上，而新書只能擱置，但病癒之後，一定會努力更新，望廣大讀者海涵。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