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作為一個遊戲開發者，戴文瓘註定只會是一把鋒利的武器，即便蕭寒因為不知名原因而被貶斥，他也只會把目標放在與自己相同層次的後浪中，就算懷疑戴文瓘同樣捲入這件事情中，以蕭寒的智商而言並不會對其進行報復，萬一將來還有合作的機會呢？

    鍾善澤的這種猜想，早就通過鬼傀歌告之戴文瓘，可對方不但無動於衷反而有點更加興奮：就喜歡你明知道是我做的，卻沒辦法報復我的樣子。

    鬼傀歌只能影響而不能決定戴文瓘的行動，尤其是在這個荒蕪的靈力世界中，戴文瓘只要想起幾個月前「潛龍獎」時，自己一度想要自裁的絕望之感，這股怒氣就能瞬間壓倒鍾善澤對他的影響。

    但是說到底這個工具人一號實在是太蠢了啊，蠢就算了還有自己的主張帶不動帶不動。

    對朱守禮的報復完成以後，下一個輪到蕭寒，而戴文瓘依舊仍然不知道，自己的金手指還在三心二意中，他美滋滋拿出當初鍾善澤帶來的錄音：

    「終於到合適的時候了太極，幫我把那份蕭寒留下的錄音，用匿名的方式發給他的叔叔，蕭什麼來的？管他呢，嘿嘿嘿，我要看看這兩叔侄會怎麼樣。」

    鍾善澤的「投石問路」計劃目前進行的比較順利，投出去的石頭已經成功激起了波瀾，但鍾善澤覺得這樣還是太慢。

    如果蕭寒之後想要進行報復的話，自己倒可以對其施加一些影響，將其軌道引入「投石問路」計劃中，避免節外生枝。

    反正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是瘋狂的賭博，對於鍾善澤來說不能被自己掌控的事態發展都是賭博，只是作為賭注的不是自己而是這個蠢蠢的工具人一號，所以拿去梭哈一把也不是不行呀。

    前面就說了，這個計劃對戴文瓘也不是沒有好處，只要能夠成功，他就能青雲直上得到扶助，那要是失敗了呢？額，在特殊監獄裏過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