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明白了，這個成義壓根就不是人，他有可能是一隻蛤蟆妖。

    「沈文苑公司的香水，全都是由屍體香料製造搭配而成的？」我問道。

    「沒錯，如果不是我研製出來這種香料，她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她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成義背着手，一臉的自豪，然後看着旁邊椅子上坐着的沈文苑，他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下。

    「可惜啊，如果我不用特殊的手段，我永遠都得不到你，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成義一臉憂傷的看着椅子上沈文苑。

    「呸，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原來你長這麼丑，害我那天還表錯情了。」小狐狸有些惱火，想起那天對着他發花痴，估計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你我都是妖，難道也要看皮相嗎？」成義握緊了拳頭，然後狠狠的瞪着小狐狸。

    「皮相或許不重要，但你內在好像更丑，那些柜子裏的人，都是你殺的吧？」我替小狐狸答道。

    「不是，是她殺的。」成義搖了搖頭，然後又摸了摸沈文苑的臉，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

    「哈哈，所有人都是她殺的，這麼多年殺下來的人怨念不散，一直纏着她，所以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才會不得好死。」成義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容是那麼的猙獰和可怕。

    原來沈文苑是因為這樣才克夫的，確實死者怨念不散，怨魂久久跟隨，不是她死，就是身邊的人出事！

    「你可真卑鄙，居然一直用香水控制着她殺人，她還蒙在鼓裏。」我怒斥道。

    「不好嗎？殺人能夠得到她夢寐以求的香水，不正是她想要的嗎？」成義攤着手說道，「她應該感謝我，如果沒有我，她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就算是殺人，她自己也不知道，不用內心愧疚，我真是太體貼了。」

    「你不但面目醜惡，心也是醜陋無比，真是一隻癩蛤蟆啊！」我冷笑道。

    「你閉嘴，我不是癩蛤蟆，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成義大怒，用手緊緊的掐着我下巴威脅道。

    「哼，我不說你就不殺我了嗎？」我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語氣中帶着諷刺。

    「哈哈哈……你說呢？誰讓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現在好了，把命丟了吧？」成義又笑了起來。

    「我很費解，你好好的一隻妖，為什麼會看上人類女子？」我皺了皺眉頭，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這隻醜陋又噁心的蛤蟆精，如果沈文苑醒來知道自己親過一隻蛤蟆，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我一開始並不是蛤蟆妖，我是個人，我是死了後才變成蛤蟆妖的。」成義說道。

    我有些驚訝，人死後變成妖的例子不是沒有，但很少，小說西遊記中有過一例，白骨精就是。

    人死後怨氣不散，而後附身於某些物品或者動物身上，可修成精怪，沒想到現代的都市居然也會出現這種妖。

    一般這種妖不算太純粹，會保留着一些人的習慣和審美，或者各方面都與人相似，怪不得他會喜歡上沈文苑。不過這對於沈文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如果是好妖還行，偏偏這隻妖，心術不正，心腸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