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他們的名字。

    但剛才虛空神殿變得無限大、四方城飛入神殿的一幕仍歷歷在目，所有人仍自覺地跪地膜拜，絲絲信仰之力一分為二，部分遁入虛空不知所蹤，部分向賽尤拉莉匯聚。

    虛空神殿表面的破敗，微不可察地修復了一點點。

    外來的遊客紛紛駕駛飛艇準備離開。海瑟薇三人相視一眼，也駕駛她們的飛艇起飛。

    數百艘小型飛艇在四方城上空盤旋，發現遠方的景物和以前明顯不同。沒有山巒和荒野，只有虛無，頭頂更是清晰的星空，恍如仍在宇宙深處。

    他們疑惑不已，總算發現正門相對的天際，有一座巨大門戶頂天立地，再聯想到剛才賽尤拉莉所說，才醒悟他們仍在神殿裏。

    這數百艘小飛艇便浩浩蕩蕩，組隊飛向那道巨門。他們飛過四方城的城牆，飛啊飛的，發覺身後的四方城越來越小，前方的大門越來越清晰。

    飛了好半天，身後已經看不到四方城的影子，他們終於接近到那座大門。這座大門正是神殿大門的樣子，高大無邊。

    飛艇魚貫飛出大門，離開大門後，他們又飛了好一會，發現距離大門不但沒變遠，反而越來越近了。大門從天地般巨大，變成了只有二三十米，並且看到了完整的神殿。

    外面已經是天色微黑，他們終於看到廣闊的平地和遠方依稀的山巒。

    平地中心，一座破敗神殿孤零零地聳立。神殿的大門裏仍陸續有飛艇飛出，先是微小得看不見，然後在飛離之中慢慢變大，最後恢復正常大小，仍在神殿門外百米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