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啊？」

    這話說得，黃佳佳一點不生氣，因為她們幾個市場部的女生在一起，開這種玩笑是家常便飯。

    黃佳佳在市場部，業績不出色，長相不出色，身材不出色，腿也不長，有點尾盤，顏值大概83分左右，和目前還單身的張楚楚相比，幾乎是德智體美勞全方位被壓制，憑什麼她就能夠有這麼好的運氣呢？真是氣死人了。

    突然有人說了一句實話：「因為她沒像我們這麼早結婚，而且敢於放下面子倒追男生，你們發現是黃佳佳先追的黃了韜嗎，而且正好是黃了韜沒有對象的時候。」

    周娟默默點頭，之前張楚楚也主動追過周樹，但是那個時候周樹已經心有所屬了，李茂蘭那個大boss一樣的對手面前，張楚楚太不堪一擊了。

    她職位大，財力大，胸大，反正什麼都大。

    周樹和黃了韜他們在策劃部和設計部也都走了一圈，現在的業績相當的穩定，設計師們手裏的單子很多，幾乎都是爆滿的，而且按照周樹的方法，修改五遍不過的全部退單，現在幾乎沒有顧客隨隨便便無休止的改稿了。

    做設計這麼多年，周樹也算是過來人，有些顧客根本就不是真的需要改，而是感覺讓設計師改來改去是一種享受，多做幾個版本，然後從中間再挑一個最好的，按照概率論來計算，肯定是做的版本越多越好了。

    這種客戶就希望設計師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出無限的修改，完全沒有把設計師的時間和汗水當一回事。

    一般真正有需要的客戶，修改2到3遍基本上也就定稿了，根本不可能那麼無限制的修改下去。

    現在好了，基沒有那種胡攪蠻纏的客戶，篩選下來的都是一些真正有用的客戶，而且單子的總量並沒有減少。

    這說明適當的篩選，比當勞模要更加適合現在的天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