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頭蛇，他們得小心掂量。

    怪老頭打量着坐在對面的牧攸海，不知道在想什麼，神色倒是淡定從容。

    「怎麼都不說話！」

    牧攸海收起扇子，故作煩惱的樣子，「雖說我是個牧公子，身份高貴，但你們也不用擔心，我這人還是很平易近人的。」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鳳傾華見戰北霄臉上滿是郁色，直接問牧攸海，並不想在這裏和他虛與委蛇。

    「正事的話等吃完飯在說，不急。」

    牧攸海就像是看不到地上躺着的那些官差一樣，自顧自說着。

    「牧公子爺倒是好興致。」

    戰北霄一個抬眸，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卻能讓身邊的人感受到肅殺之氣。

    可牧攸海這人看着不過就是表面吊兒郎當，其實城府極深，儘管有些抵不住戰北霄所釋放的威亞，卻還是硬挺着，「那當然，能和天陵第一戰神同桌吃飯，是我的福氣。」

    他說着倒了杯酒，面對戰北霄，「不如我們二人喝一杯如何？我可以一向很是敬仰戰神殿下呢。」

    戰北霄卻是對他的動作熟視無睹，只當沒看見，根本就不接他的酒。

    牧攸海原本氣定神閒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陰狠，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也是，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牧公子，屬實是入不了戰神殿下的眼。」

    「不過之前您不在的時候，我可是跟您對面的鳳姑娘見過好幾面，淵源頗深呢。」

    鳳傾華細眉緊蹙，搞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

    他面上表現的好像是來敘舊，沒有任何惡意，可若真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擺這麼大的陣仗，還不是為了震懾他們幾人。

    這一想，鳳傾華也沉下心來，既然他非要玩這種彎彎繞繞的，那她姑且就陪他好好玩一玩，看看到底誰有耐心。

    「不好意思，牧公子，我夫君這個人向來不苟言笑的很，既然你想要敬酒，那就敬我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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