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出現錯覺?_頁5
摸鼻子,不知該不哈該打破這沉寂,此次前來不是陪文元飛發呆的,而是有事要稟報,可見文元飛這個樣子,南風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對與安氏的消息,南風是絕對不會說出來,除非確定文元飛沒有任何問題。
上官婉回到房間以後摔了一地的瓷片,卻不允許他人進來收拾,甚至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正惱火中突然耳朵一動,朝外看了看,然後轉身謹慎地進入密室當中。
「見過左使大人!」一黑衣蒙面人跪在地上。
上官婉眉頭一皺,冷聲道:「少廢話,事情如何?」
蒙面人回道:「回左使大人,那顧氏女子武力高強,屬下派了數撥人過去,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依屬下所見,倘若真要將其拿下,非左使大人親自前去不可。而且屬下懷疑,右使大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其所傷。」
又是一個不好的消息,上官婉暴躁到了極點,抬手一掌揮了過去,冷哼一聲:「一群廢物!」
蒙面人不敢躲閃,也沒有辦法躲閃,被打了個正着,倒飛出去撞到牆上又跌回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再抬頭時上官婉已經離去,眼睛微閃了閃,爬起來狼狽離去。
上官婉之所以急於出去,是察覺自己房間裏頭似乎有人來,擔心被發現趕緊出去。
文元飛看着突然出現的上官婉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之前感覺沒有錯的話,房間裏明明就沒有人,可剛踏進房間裏頭就看到上官婉坐在床邊上,是自己感知出現了錯誤?
雖然心中有所疑惑,文元飛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也坐到了床邊上,說道:「慶兒之事你莫要想太多,年後我親自到水縣一趟,可能會將慶兒一通帶去,我親自帶着慶兒上門,想來那顧姓女子不會拒絕。」
上官婉譏諷:「難得你還記得慶兒,妾身還以為你心裏除了安思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文元飛眉頭又皺了起來:「過去的事情能否別提?」
上官婉冷嘲:「前不久還在找人,這是過去的事情?」
「……我不過是聽說她可能在水縣,所以去打聽一下,以前你可不這樣,安思失蹤以後你比我還急,而不是現在這麼一副樣子。」
「妾身為何會如此,將軍難道不知道?一個死去十多年的人將軍如此惦記,可否放過一點心思到慶兒身上?難道在將軍的眼裏,一個親生兒子還比不上一個小妾?再說了,將軍又何必在妾身面前撒謊,將軍這根本就不是聽說,而是一直就在尋找。」
「你想多了!」
文元飛心思被看了出來,不知如何解釋,只得隨意推搪了一句,之後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書房,你自己注意身體,總是生氣對身體不好。」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滿地的碎瓷,轉身大步朝門口而去。
上官婉等文元飛徹底離去,這才冷着一張臉站了起來,看着滿地的碎瓷無聲地冷笑着,然後再次轉身進去了密室裏面,只是密室裏面再也沒有了那黑衣人的蹤跡,頓時這眉頭就皺了起來,又站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密室。
滿地的碎瓷,卻依舊沒讓人進來打掃,直接躺到了床上。
而離開上官婉處的文元飛卻皺起了眉頭,對自己的感知再一次懷疑了起來,之前對房間裏有沒有人判斷錯誤,靠近上官婉時又有一股陰冷的感覺,如同身邊盤了一條陰毒之蛇。
換成是別人,文元飛還有可能會懷疑一下,可對象是上官婉,文元飛卻將這份疑惑收了回來,寧願懷疑到自己身上。
自認為對這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妻子十分了解,絕對沒有任何可疑或者不對之處。
南風還在書房裏等着,見到文元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回來,眼睛微閃了閃,問道:「將軍這是怎麼了?」
文元飛皺着眉頭沉思良久,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以為還年輕,身強力壯,卻不料竟出現了兩次錯覺,看來本將軍的身體已經開始衰退了。」
南風聞言嘴角一抽,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又瞬間消失不見。
「將軍莫要開玩笑罷,一般進入衰弱都是五十以後,將軍現年還不到四十,何來衰弱可說。」不過想到這衰弱一事,南風眉頭就皺了起來,自古以來練武之人就難逃六十大關,自己倒是無所謂,可留下妻子一人,又沒有兒女陪伴,妻子該如何是好?
文元飛沒有將文元飛的話記在心裏,仍舊認為自己出現了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