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有敵來襲_頁2
得再次一噎,作為一朝將軍向來都是以無比崇拜尊敬,要麼就羨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什麼時候被人以如此厭惡的眼神看過?若非對方是個女人,文元飛就動手了。
&走吧,我不會讓你見到她的。」顧盼兒面無表情地說道。
至於安氏是怎麼想的,那就要等到安氏醒來才能知道,現在的安氏還沒有脫離危險,腹腔內的瘀血最難以驅除,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一直呈休克狀態,至少現在是不可能醒來,最早也要三天以後才能夠醒來。
這三天裏為了讓安氏能吃下一點東西,還挺麻煩的。
想到安氏是因何而傷成這個樣子,顧盼兒面上的厭惡更甚,不等文元飛說話,又再說道:「你那好兒子,我也不會替他醫治,不說我沒有這等神術,就算是有,我也不會替他醫治。」
文元飛眉頭一皺,直到現在還不知道顧盼兒的身份,不過聽到顧盼兒這麼一說,心底下不免有些猜測。
倘若眼前這女人就是那神醫……
文元飛這臉色可不好看,好不容易才得知安氏的消息,卻被一個勁地拒絕探看,對於安氏的傷勢文元飛自然是有所了解,不過相信有千殤在安氏不會有事,所以文元飛才如此的淡定,可見不到安氏文元飛卻是無法淡定下來了。
&是本將軍的妻,本將軍若要看,你們誰也擋不住。」文元飛態度強硬。
可看在顧盼兒的眼中,卻只是一個笑話。
&大可以試試看。」顧盼兒面對文元飛無所畏懼,哪怕文元飛身處高位,利用上位者的氣勢對她進行壓迫,顧盼兒依舊面不改色。
你有上位者的氣勢,咱也有武者的氣勢,誰勝誰負?
顯然文元飛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渾身的氣勢收了回來,眉頭緊緊地皺到了一塊,盯着顧盼兒不言。
顧盼兒冷笑:「況且你說安氏是你的妻就是你的妻,據我所知,你的妻名叫上官婉,而不是一個叫安思的人。」
文元飛打心底下將安氏當成妻子,從來就沒有將安氏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妾,只是不能給予安氏一個身份罷了。只不過這是文元飛一廂情願的想法,身份對於一個女子來說何其重要,哪怕你心裏頭將人看成妻又如何,只要身份是妾,那始終都只是一個妾,一個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比起婢女來說高貴不到哪去。
文元飛那樣想的,自然就理所當然地說出來:「在本將軍的心裏面,覺得她是妻,她便是妻。」
顧盼兒點頭:「的確如此,待有一天你不稀罕她的時候,覺得她是個奴她就僅僅是個奴,大體的意思就是如此。」
文元飛陰沉下臉:「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倘若心中無安思,又如何會尋其十五年多,文元飛由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愛慘了安思,沒有了安思的日子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倘若不是如此,又怎麼會忽略對嫡子的教導,以至於嫡子養成這麼一副乖張的性子,從而禍及自身,被人掐死了子孫根。
顧盼兒勾唇冷笑,卻不發表任何意見,但態度已經表明,不會讓文元飛去見安氏,除非安氏醒過來。現在的安氏太過脆弱,經不起一丁點的折騰,誰也不能保證文元飛看到安氏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總而言之,顧盼兒對文元飛沒有半點的信任,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公公,也沒有半點的好感,有的只是厭惡與不耐煩。
活了半輩子,文元飛也不是衝動之人,就是楚陌一個人都打不過,不說還有千殤的存在,所以文元飛沉默着並沒有動手,腦中在思考着要怎麼樣才能看到安氏。得知安氏還活着的消息,文元飛是怎麼也不願意離開,心中是如何的急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見不到安氏,又怎麼可能會死心,好幾次文元飛都想要跟這三人拼了,用盡一切辦法闖進去,然而畢竟不再是衝動的毛頭小子,對於眼前的情況也有所估量,自然不會做出那等衝動之事。
可現在不衝動,不表示他心中就不急切,整個人暴躁了起來。
&剛回來,先去休息一下罷,這裏有我與大鬍子,想來不會有什麼事。」千殤見顧盼兒眉間有疲憊,不由得勸顧盼兒去休息一下。
顧盼兒點了點頭,連日來的趕路,再加上路上又遇到那麼多的事情,饒是顧盼兒再是強悍,也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又再看了文元飛一眼,這才轉身回了屋子。
千殤目送着顧盼兒回了屋裏,隨意找了個地方半躺了下去,讓一直躲在一旁的廚娘去給他拿壺酒,然後就愜意地斟酌着。
楚陌則沉默地抱劍環胸靠在門口那裏,看似是閉目養神,卻時刻注意着文元飛的動靜。
文元飛並沒有認出楚陌來,見二人如此悠閒的樣子,也並沒有大意地認為這兩人放鬆了警惕,反而有種被忽略了的屈辱,想想他一朝將軍,何時受過此等憋屈之氣,哪怕是當今也要給他三分面子,這些刁民竟然如此放肆。
倘若是在京城當中,文元飛說不好已經發作,可是現在遠離了京城。有句話就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文元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心中那股憋屈之氣更甚,卻無法發泄出來。
&將軍如果不介意就過來坐一下,與在下喝上一杯。」千殤突然有些同情這文元飛,同時也知道文元飛不會輕易放棄,便邀文元飛前來一坐。
文元飛皺眉想了一下,走了過去,坐在了千殤的對面。
兩個廚娘見到文元飛終於坐了下來,看似事情也消停下來,這才敢走出來收拾屋子,收拾還邊緊張地看上幾眼,生怕這些人又打起來。活了半輩子,哪裏經歷過這樣的場景,以前就連武功是個什麼東西都不懂,更別說是這麼兇殘的打鬥了。
&軍似乎心中抑鬱,還很憋悶?」千殤微微一笑。
文元飛道:「明明妻子就在眼前,並且還受了重傷,本將軍這當丈夫的卻不能看上一眼,你覺得呢?」
千殤微笑着點了點頭:「這一點在下倒是能夠理解將軍,他們也應該能夠理解,只是將軍可能沒有想到,理解不表示就能接受。依在下看,除非安姨她願意見將軍,否則將軍很難見到安姨。」
文元飛聞言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