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有敵來襲_頁4
躲藏了起來。明明這顧來兒就沒有絲毫的內力,也不懂得任何武功,卻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這才是他們最鬱悶的地方。
晗王派他們來這裏,是為了保護顧來兒,不過自打這文慶出現以後,顧來兒這一天的情緒都不太好,時不時就衝着空氣冷哼幾聲,實在讓人鬱悶不已。
貌似沒得罪這小姑奶奶吧?二人心想。
都怪這文家父子二人,沒事跑到顧家村來做甚,簡直就害人不淺。
文元飛連問了數個人打聽到事情的確切經過,可正因為口吻幾乎一致,文元飛這眉頭才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羞惱。這不問還好,一問還知道最初文慶是看上了安氏這人,想要將安氏搶回去當小妾,後來丫環在耳邊嘀咕了些什麼,這才改變了主意。
雖然後面改變了主意,可前面的確是動了心思,並且被那麼多人聽見。
父子二人同時看中一女子都想要納之為妾,又或者兒子看上了父親的女人,這都不是什麼好名聲,饒是文元飛臉皮再厚也覺得丟人。雖然這些人都不知道安氏是自己的貴妾,可這種事情不是這些人不知道自己就能夠忽略得了的,感覺這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帶着怪異的神色。
來時就聽不到不少人還在議論此事,由於自己詢問的原因,本來快要歇下去的事情又被眾人拿起來說,四周圍都在議論紛紛。
文元飛沒辦法再留下來聽,黑着臉轉身離去。
不過文元飛依舊沒有回顧盼兒家,而是在村裏頭轉悠着,打量着這個安氏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子。難以想像安氏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安家小姐竟然能在如此殘破的村子裏生活了十多年,走着走着,文元飛停了下來,眉頭緊緊蹙起。
此時身旁正走過一人,文元飛開口叫住:「這位嫂子請留步,在下有一事相問。」
路過的正是番菊花,剛剛才從別的地方打聽完消息,正要往家中回,聽到文元飛的叫聲嚇了一跳,不過等她回頭看到文元飛時頓時眼睛一亮,立馬嬌笑道:「這位爺有什麼事情,儘管問,妹子一定會詳細告之。」
要說番菊花長得也算是挺好看的,而且在二水鎮那裏養了一段時日,整個人看起來豐腴了許多,這饑荒都沒能讓番菊花餓着肚子。不過眼看着糧食一天天少下去,而番菊花本身就是看上趙豐年的家世,想着跟着趙豐年能夠吃香喝辣的,沒想到遇到了這災年,趙家沒有餘糧不說,還要從她這裏拿糧食,開始的時候番菊花還充大頭給一點,到了後面眼瞅着糧食一天比一天少,番菊花就帶着餘糧回了顧家村,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
似乎趙家也知道番菊花沒有多少餘糧一樣,又或者對番菊花根本沒有半點感情,直到現在都沒有來找番菊花,這倒是番菊花樂於見成的。
聽說顧家村現在十分熱鬧,番菊花就想着能不能再勾搭上一個。
這不,眼前這人就入了番菊花的眼,而且番菊花覺得就算眼前這人是個窮鬼,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自己也心甘情願地跟着。
然而文元飛見番菊花的一番造作卻皺起了眉頭,覺得番菊花太過輕浮,如同那青樓女子一般,不免退後一步,這才說道:「不知嫂子是不是此顧家村之人,在下想跟嫂子打聽一個人。」
番菊花立馬道:「妹子自然是顧家村之人,你看看那邊,那間新屋子就是妹子的家,這位爺不如到妹子家中坐上一坐,喝上一杯茶,不管爺問什麼,妹子都會好好回答如何?」說着又朝文元飛拋了個媚眼。
不說文元飛身為一朝大將,這個身份就能使得無數美女前撲後繼,再加上文元飛本身就長得英俊,再上一身的氣質,自然是想要什麼樣的美人就有什麼樣的美人,哪裏會看得上番菊花這樣的。所以番菊花這一媚眼不但沒有勾引到文元飛,反而把文元飛給噁心到了。
而且文元飛也不傻,自然看出番菊花的意圖,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道:「在下還有事情要忙,下次再到嫂子家中坐坐,現在還請嫂子告知一下,這安思是什麼時候來到這村子裏的,這十多年來的日子又是怎麼過來的。」
番菊花聞言一愣,下意識就朝四周看了看,之前要不是自己非要找安氏,安氏也不會從山門中出來,自然就不會遇到那樣的事情,所以現在一起提安氏番菊花這心裏頭就撲撲直跳,生怕山門中人會來找自己算賬。
同時番菊花也暗罵晦氣,遲不出事早不出事,偏偏自己找再出事。
&說的安思是安氏吧?這村裏頭就一個姓安的,住在那邊的大房子裏的那個,你說的是她麼?」番菊花也不太確定文元飛問的是不是安氏,畢竟大家都只知道安氏的姓,卻不知道安氏叫什麼名字。
既然這村裏頭就一個姓安的,而且番菊花所指正是安氏所在,文元飛沒多猶豫就點了點頭:「正是。」
番菊花卻好奇:「你問她來做甚?你是她什麼人?」
同是寡婦,番菊花可不想安氏搶了自己的男人。
文元飛本欲說安氏是自己的妻子,卻見番菊花表情古怪,話到嘴邊改口道:「在下乃是她堂兄,想知道她的一些情況。」
番菊花聞言眼睛一亮,立馬說道:「要說咱跟這安氏也是有緣,她啊,到這顧家村來已經有十五年多了吧!跟咱同嫁了一個人,就是咱倆都是命苦之人,這男人沒多久就死了,剩下……」聽說文元飛是安氏的堂兄,番菊花立馬就添油加醋般地說了起來,並且為了表示自己與安氏的親密,還將倆人說成是同嫁一個人。
本欲說起顧清的,卻見文元飛的面色鐵青了起來,趕緊就閉了口。
&與你同嫁一個人?」文元飛腦子裏儘是這一句話。
番菊花小心亦亦道:「是的,不過咱先進的門,她後進的門。咱倆是不分大小的,而且她在家的時間比較長,這事村里人都知道,你要不信可以去問別人。咱……咱剛從遼州城回來沒多久,其實對她也不是很了解的,你,你這是怎,怎麼了?」
文元飛面色鐵青,滿腦子裏只有自己被背叛了,被戴了綠帽子,其餘的一點也想不到,轉身就朝顧盼兒家快步走了回去。
直到文元飛離開,番菊花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