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姥姥家有渣_頁2
了親就得生娃子,要是不生娃子的話就顯得不正常了。
不說是別人,就是張氏與安氏這些人,都是十五六歲就生娃子了。
也是因為很早就生娃子,所以很多人當爺奶的時候,也不過是剛三十出頭。而在顧盼兒看來,哪怕是三十歲生娃子也不算太晚,所以對這生娃子一事絲毫不急。況且顧盼兒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她活了兩輩子就沒想過要生娃子。
現在被顧招兒這麼一提,顧盼兒這心裏頭就有點怪怪的感覺。
「你也別忒早生,跟小舅娘這個歲數生才好,要不然忒危險。」顧盼兒也忘記打哪聽來的,說是年紀太小生娃子不安全,就隨口說了那麼一句。
可江氏卻忍不住反駁:「你這話不對,咱瞧那些十五六就懷上的,懷得挺輕鬆的,咱這懷着連走路都費勁。」
顧盼兒道:「那是因為你懷的是倆,你肚子跟她們的那麼大的時候,我就不信你走不動了,估計跑得比她們誰都快!」
江氏聽着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回事,頓時就不說話了。
這肚子六個月大的時候就跟她們足月時那麼大,不過自個那時候還是挺輕鬆的,干點啥都沒有問題。可這一到七個月大,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先是身上各種疼得不行,然後又是肚子墜得難受,這會更是連路都不敢走遠了。
其實這跟個人體質有關係,江氏之所以虛成這個樣子,估計是那幾年在陸家被糟蹋狠了點,所以儘管吃着顧盼兒給的藥,也還是沒有完全養回來,然後又立馬懷上,並且一懷就懷倆,所以就顯得虛了些。
有些人雖然懷了倆,可照樣腳底生風似的,跑得老快不說,還半點不適都沒有。
不過顧盼兒雖然有想到,卻不會跟江氏這麼說,省得江氏想忒多。
又伸出爪子摸了摸江氏的肚子,靈力滲了進去,包裹着倆娃子感覺了一下。發現這倆娃子長得還挺健康的,並且倆都一般大小,從傳回來的信息中大概猜測到,這可能是一對龍鳳胎。
瞅江氏一副辛苦的樣子,顧盼兒未免有些擔心,說是多擔心江氏這個人是假的,純粹是對這娃子的好奇,所以很希望這對娃子能平安降生。
不過好在自己帶了不少藥來,都是靈力化火煉出來的,大多數的雜質都給去除了,不會留下什麼藥毒來。
一股腦兒全拿了出來,邊拿邊介紹用處,說得唾沫橫飛。
江氏可是知道這些藥的珍貴之處,看着這一瓶瓶的藥就覺得無比的燙手,這會張正又沒在家裏,真不知該不該將這些藥給收下來。
何氏不知這些藥有多貴,見顧盼兒說得這麼有用,便也一股腦兒全扒拉到懷裏。顯然何氏並沒有多懷疑,畢竟之前有吃過顧盼兒給的,感覺這吃了以後就渾身都舒服多了,這會感覺體格都好了不少,自然就認為是好藥。
況且張氏也說了,這都是顧盼兒自己做的,不花錢。
江氏見狀欲言又止,可終究是沒說點什麼,連連向顧盼兒道謝。
等說完江氏的事情以後,張氏立馬就將顧招兒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何氏直到現在才知道張氏倆丫頭被賣的事情。儘管張氏沒有說被賣去當人肉和給人販子的事情,何氏還是無比地生意,破口就將全福一家子都給罵上了。
罵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又摸着顧招兒的手一個勁地抹淚。
沒過很久張正就回來了,不過並不是把活幹完了回來,而是村裏頭有人告訴他那個陸良又來了,張正便急匆匆地回來了。
剛回到家就看到陸良正在扒着牆頭朝裏頭叫着,叫着的正是自個媳婦名字,張正這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連牛也不管了,將肩上扛着的耙子丟到一邊,手拿着牛鞭子就沖了上去。
「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秋月她都是咱媳婦了,你還天天來找她,沒皮沒臉的噁心玩意……」張正好歹也是個讀過書的,要不是腿有問題,這會說不定都考上秀才了,平日裏很少說粗話,更別說這樣罵人了,可這會是真的氣瘋了。
這牛鞭子雖說打不懷人,可是打在身上卻是相當的疼,每一下皮上都火辣辣地疼,比用拳頭的還要疼許多,陸良一下子就被打得嗷嗷直叫起來。
見到是張正也是滿肚子的氣,心想着要不是這個男人把秋月給娶了,這會秋月肯定在岳家那裏等着自己去領人。
瞧秋月現在變得這麼好看,還一懷就是倆,陸良這心裏頭就有些希冀,說不定不是自個不能生,畢竟大夫也沒說過自個不能生,說不準是娃子還沒到時候來。
要是把秋月再次領回家,說不準有着前面這一對孿生的,後面就更加順利,以後生個十個八個都不是什麼問題。這事娘親也說了,最好能把秋月給要回去,畢竟這秋月比後娶的媳婦勤快,現在的媳婦忒懶不說,還不乾不淨的。
陸良自己倒是補充了一句,現在的秋月比家中那懶媳婦好看多了,自己以前怎麼就瞎了眼,覺得那女人好看呢?光想着陸良就悔得不行。
要不是自己瞎了眼,這會秋月還好好地待在家裏頭,這孿生娃子說不定就是自個的。越想就越是後悔,就越看張正不順眼,覺得張正這個小人上了自個媳婦,心裏頭就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不說陸良覺得噁心,就是象張正也噁心得不行。
倒不是心裏頭膈應江秋月了,而是噁心這個陸良,覺得自家媳婦那時候是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嫁了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人,這會人都改嫁還懷了娃子,竟然還跑過來找人,一副被帶了綠帽子的樣子。
要真那麼稀罕,那會幹啥去了?
要知道這江秋月剛娶回來的時候可是瘦的沒人樣,身體虧損得厲害,要真稀罕媳婦能把衣服折騰成那個樣子?
這人分明就是瞧不得人過得好,心裏頭不舒服才來噁心人呢。
各懷心思,倆人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打了起來。張正雖然腳有些不方便,可這干習慣了農活,力氣可是不小,瞧着着陸良捏拳頭朝自個打了過來,就把鞭子一扔,也掄着拳頭打了上去。
陸良倒是四肢健全,可因為家中有幾個銀子,平時也沒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