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推倒了暴躁男二 第183回:都和夫人是一夥_頁2
來。
房門「砰」地一聲闔上,隋器像個小大人兒似的搖頭晃腦,抱着雙臂道:「原來是爹爹又惹娘親生氣了。」
侯卿塵不明所以地蹲下身子,期待隋器能講出更多內況。
「侯伯伯,你習慣就好。」隋器抿了抿小嘴,說道。
寧梧唉聲說:「塵爺,你平素從不如此行事,今日是怎麼回事?」
寧梧終於把剛才的情形,和侯卿塵等交代一遍。水生也在側講了些,關於凌恬兒之前做過的荒唐事。
「那凌恬兒就仗着自己是郡主,但咱夫人也不比她差。」
「瞎說什麼呢,她怎麼可以跟夫人相提並論。」
「對,就不能做比較。」
……
侯卿塵這回算是弄清楚了,可這個難題該如何解決呢?時時刻刻被這麼位瘋狂郡主惦記着,真不是啥好事情。
「來啊,娘子捅這裏。」隋御指了指的心臟,他覺得得讓鳳染把這口惡氣發泄出來。
鳳染如今拿刃器不再手抖,這要歸功於寧梧在平日裏的陪練。
她把刀尖抵在隋御身上,垂眸笑了笑:「你以為我不敢啊?」
「我欠你一刀。」
「原來是要還給我,也好,這樣咱倆就兩不相欠了。」
「染染,我不是……我跟她……我……」
隋御這一刻真想宰了凌恬兒!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鳳染安心?
他忽地閃身,躲開刀尖,繞到鳳染身後,又將匕鞘重新闔上。
「這一刀先欠着,為那麼個人不值當,我不覺得她不能影響到咱們倆之間。」隋御澀滯地說。
鳳染沒繼續糾結匕首,只道:「我不在意她,你以為我忌憚她?擔心她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隋御略略遲疑,心下百轉千回。
「這種問題,男子的態度才是關鍵。別的女子傾慕你,我如何管得?我能管得只有自己夫君。不過我幹什麼要管你呢?」
鳳染慢慢趨於平靜,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很是幼稚。
衝動是魔鬼,吃醋沒智商。
她什麼道理都明白,偏偏還要鬧上這麼一場。
之前老早就料到,只要和東野扯上關係,凌恬兒這個人勢必要冒出來。她不就是在等這個時候,想看看隋御到底能如何處置麼?
「不然咱們和東野之間……」隋御說了一半兒便住了口,繼而自嘲地笑笑。
鳳染猜到他要說什麼,和東野之間不做買賣了?徹底斷絕和東野的聯繫?那是小孩子的想法。他們得在這個亂世中求生存,東野就是擺在他們眼前最好的那步棋。
再說逃避算什麼本事,坦蕩面對才讓人瞧得起。
儘管她也很想感情用事,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嘴笨,一到這種時刻就不會說話……其實我心裏有點高興……」
「嗯?」
「染染這樣吃醋,是不是代表心裏有我呢?承認喜歡我有那麼難麼?」
鳳染面頰憋得漲紅,她直接捶了隋御幾拳頭,羞赧地駁道:「我看你不是不會說話,你,你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松針很快回到赤虎邑,抵達皇宮時,天色已然黑透了。
凌澈沒想到松針回來的這麼速度,還以為松針要在建晟侯府里多滯留幾日。
恰巧郎雀也在皇宮裏,倒省了派人去請的時間。
郎雀來見凌澈,不為別的,還是在為百姓們的糧食發愁。
郎雀:「往年,咱們也向北黎那邊買過糧食。但都是以民間名義零零散散地買一些,說到底還是杯水車薪。」
巫韜:「一來,咱們不想讓北黎知道,東野內部鬧這麼大的饑荒;二來,更不想讓北黎趁勢欺壓咱們。可一年挺過一年,如今實在吃力得很。」
郎雀:「尤其狄氏最近越來越過分,臣擔心,今年的納貢大事都要受到影響。」
巫韜磕了磕權杖,憤恨地道:「難不成,還要堂堂國主向他一個族首低頭?」
「休想!」凌澈勃然大怒地道。
松針便是這時候,由內侍悄悄帶進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