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失去信心,才會低價把借據賣給我們。但我們不會對錢飛失去信心,他一定會如數還錢的,我們對他抱有絕對的信賴。」
聽了清瘦男的話,淨草不再冷笑。
她看到了多年密友一般的深刻了解,同生共死一般的絕對信賴,舉重若輕的手筆,敲骨吸髓的狠辣。
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錢飛當年的副總們,是錢飛現在的仇人,是那一個龐大的勢力,上邊還有「上師」、「師祖」,而眼前的清瘦男只不過是那個勢力之中的一個小兵而已。
清瘦男胸有成竹一般地離去。
淨草思索着慢慢踱步,走出了火山寺的大門。知客僧們面面相覷,他們沒見過這副心事重重模樣的淨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