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他的丹田吧？廢他修為、讓人死前，還受此折磨？不是俠客所為？」

    卓亦凡正要反駁時，王直插話道

    「知道田伯光、賴以為惡的資本是什麼嗎？」

    不待令狐沖回答，王直語氣嚴厲的說道

    「是他的快刀和輕功身法！不廢除他的武功，一個小小的衡陽大牢、能關得住他麼？

    你對一個十惡不赦的採花賊、報以同情，你有想過那些被他禍害的女子嗎？

    你看到過她們被禍害之後，因無顏苟活於世，而上吊、吞藥自殺的嗎？

    你同情過她們了嗎？想過她們的感受了嗎？」

    一連串的問話，問得令狐沖臉色大變，眼神悔恨難言，身體不禁後退幾步，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王直見他有悔恨之心，也就不再苛責於他，總的來說，令狐沖還是個好人的。

    王直決定幫老岳挽救一下這個徒弟，不讓他走上原來的老路，於是語重心長的道

    「你知道什麼是俠麼？」

    問完，王直一臉嚮往的抬頭看向遠山，開口說道

    「南宋時期，就有這麼一個大俠，他為了抵禦蒙人入侵，組織起江湖豪客，在襄陽城堅守十年，最後城破，自殺身亡！

    他就說過這麼句話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一生都在貫徹這句話，到死都沒與改變！這才是真正的俠客所為！」

    聽到王直的講述，一眾華山弟子不禁悠然神往起來。

    令狐沖嘴裏喃喃的、反覆念叨着『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神情變得萬分複雜起來，有悔恨、有難過、有嚮往、有緬懷！

    這時，場外傳來鼓掌聲，一個頰下五柳俘須，面如冠玉，一臉正氣、輕袍緩帶，神情甚是瀟灑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鼓着掌。

    嘴裏還讚嘆的說道

    「好一句『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道盡了我輩武人的理想和報復！岳某恨不得、和他出生在同一年代，與他共守城池，與城池共存亡！」

    說道這，又抱拳對王直說道

    「岳不群見過王捕頭了！迎接來遲，請勿見怪！」

    王直回身，抱拳一禮道

    「是王某來得唐突了！岳先生，不要嫌我冒昧就好！」

    他的身後，跟上來一容顏絕美、氣質出眾的中年美婦，看起來比之身旁的岳靈珊、還要來得美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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