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我說的話吧？或許在媽媽心裏，我應該有更崇高的志向，我以暴制暴，其實也算是一種惡，對嗎？」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這是她一直無法堪破的問題，以暴制暴是不對的，只有國家的律法可以這麼做。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但是，見得越多，越無法視若無睹。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她眼巴巴地看着媽媽，希望媽媽能給她指引一條路，或者說服她把這一切視作不見。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媽媽是有大智慧的人，她洞悉一切真相。

    &nbp;&nbp;&nbp;&nbp;&nbp;&nbp;&nbp;&nbp;元卿凌看着她的眼睛，柔聲道「媽媽聽說，有一位叫風凌笑的人，他是地獄之主，專收惡魂入地獄……自然，這是傳說不一定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那麼想必很樂意有人替他收盡人間逃過律法制裁的大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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