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熱心仗義，榮寶齋希望今後與孫總長期做生意，按照十月的市場價格，總價超過十萬元，打九折，超過五十萬元，八五折，八五折是我最大的權限。」

    劉凌飛打算賣給孫健五十多萬元的近代名家字畫，字畫都已經備好。

    「劉總爽快，只要是榮寶齋收藏的近代名家字畫和古代字畫真品，榮寶齋打算出售多少，我全部買下來！」

    孫健已經知道，近代名家字畫的市場價格一個月的時間下跌了大半成。

    平時，榮寶齋明碼標價，不還價，不打折，開購物發票，出示鑑定證。

    榮寶齋平時也六折批發文房四寶和版畫工藝品等。

    「請孫總和啟先生進來！」

    「啟先生辛苦了！」

    「孫健，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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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們打算出售給孫總的字畫名冊和單價？請孫總過目，字三百五十幅，畫一百幅，原價五十九萬四千元，八五折後五十萬四千九百元；孫總只要清點字畫的數量，核對名稱，每幅字畫都蓋有榮寶齋的齋號章和鑑藏章，啟先生作為證人，假一賠十！」

    「我相信劉總和榮寶齋的信譽，劉總幫我打好包，派人放到小車上。」

    孫健接過用毛筆抄寫的名冊，藏品序號、名稱、作者、年份和價格一清二楚，看了一遍，心中有數；坐下來，開了一張五十萬四千九百元的現金支票。

    「好的，孫總！」

    孫健從名冊目錄中沒有發現李可染的《萬山紅遍》，他不會向劉凌飛索要，這次也不會購買明清瓷器和玉石。

    不能太貪！

    這趟京城之行，三天的時間購買了八百七十五幅名家字畫，花費了一百一十四萬二千五百元！

    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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