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戰尊 第四十七章祖孫之談_頁2
心中一緊,皺了皺眉頭,旋即臉如古井,指着旁邊的一張椅子,沒有絲毫表情,說道:「坐!」
「不必了,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韓宇語氣冷淡,眼眸直視眼前的老者,當日薛家來此『逼』迫的那一幕幕映入腦海,同是韓家嫡系血脈,他於心何忍?
韓宇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似在泣血!
「這孩子,那倔脾氣卻是絲毫未改。」韓鎮山啞然失笑,瞅了韓一眼,微眯着眸子問道,「你心中是否對我恨之入骨?」
「嗯。」韓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實在難以想像,韓鎮山怎麼如此狠心。
「因為上次那件事情?」韓鎮山神『色』不變,似乎對韓宇的回答早已經有所預料。
「你可有將我當作韓家子弟?」韓宇緊了緊手掌不答反問。
「你姓韓,豈會不是韓家子弟。」韓鎮山眸『露』複雜之『色』。
「姓韓?我不稀罕!」韓宇冷冷一笑,這個姓帶給他的只有一次次的譏諷嘲笑,韓家也沒有絲毫溫馨之感,這只是一個勢力的家族罷了。
少年那冷漠的話語,讓韓鎮山心頭一顫,深吸了口氣,說道:「你對我的恨只怕與你父親也有關係吧!」
「不錯,我父親曾經為韓家爭來多少榮譽?就算有萬般過錯,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韓宇咬牙說道。
「他是我兒子,這世間哪有做父母的不疼惜自己的孩兒?那是心頭之『肉』,焉能割捨?」韓鎮山話語間略帶悲涼,這話語似乎在向韓宇說,更多的卻是在告知自己,讓自己聆聽自己的心聲。
韓宇冷笑一聲:「心頭之『肉』,焉能割捨?我父親寒毒纏身十餘載,你何時去看過他?你根本不配當我爺爺!」話語凌厲眸中閃過一道猙獰,似要將心中積壓多年的怨氣爆發而出。
「我的確不配,不配……」韓鎮山聲音略帶哽咽,那握着臥榻的手掌微微顫抖,在他的身上至今有着數道猙獰的傷疤,其中一處肋骨更是凹陷如碗口,每到雨季那舊傷便如錐心般疼痛,那痛楚刻骨銘心,讓人心有餘悸!
這是他曾經深入太炎山脈,為了尋得那千年火『精』被妖獸所傷,最終無功而返,那一次他能夠活着出來已屬不易,傷好之後無數次想要再次前往太炎山脈,他卻猶豫了,因為他是韓家的脊柱,若是倒下,韓家必然遭受滅頂之災。
為了自己的兒子,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只是作為一個家族的強者,他的責任使他不能夠率『性』而為,其中的苦楚誰人能知?
韓鎮山苦笑一聲,隨之淡淡說道,「你父親,觸犯族規,讓整個家族至此一蹶不振,作為一家之主,我必須如此。」
「哼,你就是冷血。」韓宇冷哼一聲說道。
見韓宇那般神『色』,韓鎮山也不解釋,話鋒一轉問道:「我韓家在二十年前在太炎鎮位列各大世家前五,擁有着偌大的產業,你可知為何會沒落至此?」
「為何?」韓宇眉頭一皺,當年韓家之強盛,他也是有所耳聞。
「在太炎鎮,每隔幾年,都會舉行一次世家『交』流大賽,凡是在太炎鎮排列前二十的家族皆有可派出族中後輩子弟參加。」韓鎮山手捋着鬍鬚眸『露』追憶之『色』,「這比賽說是『交』流賽,實則是各大家族,為了爭奪在景陽城經營的名額。」
「世家比賽?」韓宇眸『露』好奇之『色』,這比賽他有所聽聞,只是這些年來韓家卻未曾參加過,其中緣由卻是不得而知。
「凡是參加世家比賽,皆需拿出族中產業做押注,若是未能夠取得名額,那些產業將就此輸掉,最終將由那些勝出的家族瓜分。」韓鎮山徐徐道來,「若是能夠在此次比賽中勝出的家族,獲得的利潤無法估計,只是每次也有不少家族就此沒落。」
頓了頓韓鎮山徒然眸中閃過一抹凝重,心情有顯得有些『激』動,「當年,你父親驚才絕『艷』名冠景陽城,那次世家之賽我們韓家可謂勝券在握,甚至已經在景陽城購買了房產,準備進軍景陽城。」
「哪只就在我韓家躊躇滿志之時,你父親卻因為一個『迷』戀上了一個『女』人突然失蹤,那便是你母親。」說道韓宇母親之時,韓鎮山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若非這個『女』子自己的兒子此生豈會如此不幸?
韓鎮山繼續說道:「本以為你父親會在比賽之時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