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背叛青水公司的前科？有！」

    「當初他給海倫電話，讓我通過海倫去臨海別墅鎖定你，不就是黑暗蝙蝠乾的嗎？」

    「這可以說是黑暗蝙蝠的失誤，但也可以說成黑暗蝙蝠的背叛。」

    「黑暗蝙蝠碼頭一戰失利後，就被人拿下威逼利誘，最終背叛了青水。」

    葉凡近距離審視着青鷲，把自己的想法一點點告訴她。

    青鷲身軀微微一顫，眸子也閃過一抹光亮。

    但她很快又恢復了冷靜：

    「這些事例撐死指控黑暗蝙蝠有嫌疑，但還不夠釘死他就是青水叛徒。」

    「沒有黑暗蝙蝠親口承認背叛了瑞國，或者黑暗蝙蝠親手損害青水利益，瑞國是不會相信的。」

    「他們會懷疑你栽贓陷害的。」

    青鷲哼出一聲：「鐵木刺華和瑞國王室不是你想像中的飯桶。」

    葉凡臉上有着自信，聲音從容而出：

    「三十名亞太援兵被人精準鎖定擊殺，是黑暗蝙蝠通過權限鎖定他們手機位置。」

    「蘭若山莊的重啟情報，也是黑暗蝙蝠敲開青水文檔獲取。」

    「深海監獄被炸的現場，更是有黑暗蝙蝠出入過的痕跡。」

    「甚至深海監獄爆炸的那一刻，黑暗蝙蝠就在十幾公里外的直升機上遙看。」

    「你放心，這個黑暗蝙蝠是實打實的黑暗蝙蝠，不是我們弄出來的替身。」

    葉凡輕描淡寫告訴青鷲：「這個鍋，黑暗蝙蝠背得結結實實。」

    在葉凡讓孫靜和八面佛做事的時候，葉凡就已經部署好了每一步。

    他把青鷲逼到絕路，但又留下峰迴路轉的路。

    青鷲呼吸微微一滯，拳頭也無形中攢緊，似乎捕捉到一絲光明。

    不過她還是咬着嘴唇擠出一句：

    「這只能說黑暗蝙蝠『背叛』，但還是不足證明我的無辜。」

    「我還是有指揮不力以及出賣青水的嫌疑。」

    「加上船塢一戰的失利，我算是失利了兩次，瑞國和鐵木刺華不會再信我。」

    青鷲哼出一聲：「你這樣還不了我的『東山』。」

    只是她雖然嘴裏喊着還不了清白，心裏卻暗暗一松，這多少能讓自己避免瑞國追殺。

    隨後她又生出一絲愧疚，自己終究是葉凡所說的人，死道友不死貧道。

    葉凡手指在女人的鳳凰上畫圈圈，隨後聲音不徐不疾回應：

    「接下來黑暗蝙蝠將會帶人襲擊亞太地區的各大青水據點。」

    「新國據點將會成為黑暗蝙蝠血洗的第一個目標。」

    「幾十號青水骨幹被重兵層層圍住，眼看就要死在黑暗蝙蝠手裏的炸物。」

    「關鍵時刻，被唐若雪算計神符重傷的你，不顧個人傷勢橫空殺出，擊退黑暗蝙蝠一伙人。」

    「同時你遙控指揮象國和南國等據點同伴六渡恆河及時轉移。」

    「你先後拯救幾百名青水精銳。」

    「當然，這還不夠，你拯救完青水的亞太精銳後，又及時出手化解了尤里危機。」

    「你把被敵人重重包圍的尤里，從黑暗蝙蝠等人手裏救出來。」

    「你也因此再度身負重傷。」

    「你付出這麼多，尤里怎麼也該替你向瑞國說幾句好話吧？」

    「化解亞太據點全軍覆沒的危機，解救『青翼蝠王』之稱的尤里，再來一個獨自誅殺叛賊黑暗蝙蝠的戲碼。」

    「三管齊下，瑞國和鐵木刺華對你怎麼可能不恢復信任恢復重用？」

    葉凡對青鷲笑道：「如果你覺得還差一點份量，我也可以被你一掌打成『重傷』。」

    青鷲噴出了一口熱氣，感覺死去的心，開始了復甦。

    不過她捕捉到一絲端倪：「黑暗蝙蝠背叛，他投靠了誰？你，還是唐若雪？」

    葉凡的咬着青鷲的耳朵又低語一句：

    「你告訴鐵木刺華和瑞國王室，黑暗蝙蝠投靠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唐若雪。」

    「而是一個黑衣老者。」

    「黑暗蝙蝠不僅把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