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界第一的輝夜殿下 card9:盛夏的決鬥祭
「同是本不應存在之人間的決鬥,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將身體隱匿在樹蔭之下,在如此一個大熱天裏卻穿着厚實長袍的女人凝視着眼前的這幢屋子。
高挑的身材被長袍蓋住看不出什麼錯落,只有纖長的手指留在外面;而她的臉也幾乎全都被兜帽給遮住了,只露出一個精緻的下巴。
不過見微知著,僅靠這麼一點點的表象就足以表明她本人不凡的容貌。
可惜來往的路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樣一個怪人的存在,即便他們有的人幾乎和她擦肩而過。
但這個女人好像並不在意。
「這種令人懷念的討厭味道。」
女人抽了抽鼻子,空氣中傳來的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氣息令她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結果還是被發現了,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就在不久前,她看着那一行三人從這棟屋子裏離開,不過其中有一位似乎是發現了她的蹤跡。
而她對此也沒有任何意外。甚至可以說她來到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對方宣告自己的存在。
「雖然看起來很像,但事實上是不一樣的麼?」她的語氣裏帶着一些怒意,「還真是敢說。」
兩個有着相似氣場的女人僅僅只是對視了一眼,她給了那個女人一個夾雜着譏諷的微笑,而對方也還給她了一個示威般的笑容,她們或許此刻還不明白彼此的身份,但一樣聰明的她們立刻讀懂了這次「意外」碰面的緣由。
這是戰爭即將開始的佈告。
「不過若非如此,我的諸多佈置也就沒有了價值。」
女人的身影慢慢沉入樹下斑駁並泛着漣漪的黑影之中,仿佛與其融為了一體。
「希望你們能夠帶來一場盛大的表演。」
而在那泛着漣漪的淡薄黑暗之中,仿佛藏匿着數不清的罪孽。
……
「所以說根據那位大人的判斷,我們目前首先要取得更多有關於目標的情報,再來商議對策。」
燈火通明的會議室內,偌大長方形的會議桌上,坐在首席位上,帶着白手套和黑色墨鏡板着臉以硬漢形象散發着無盡存在感的男人對自己的其他四位在場的同僚公佈了下一步的計劃。
他明顯是在模仿着某位司令,只是缺少了一些氣勢而已。
似乎更像是一種玩笑,所以也沒有顯得做作。
「嗯,嗯,更多的情報啊……」
三川真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同小雞啄米般點着頭——並非是回應對方的發言,只是單純在打瞌睡。
對於這種不正經的表現,其他人除了偷偷地翻着白眼以外也沒有什麼反感的意思。
甚至時不時還有幾聲善意的輕笑。
大概是由於已經習慣了……
「真琴,這個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了。」
不過,坐在旁邊的伊冬千鶴在聽到前者喊到真琴的名字後還是推了推她的肩膀,雖然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突然失去平衡的瞬間讓真琴差點摔倒在桌子下面的同時也令她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工作?負責?」真琴有些茫然,扭頭看向身邊的伊冬下意識地問道,「又被男友甩了的你終於決定肩負起撫養腹中孩子的責任了嗎?」
「啪,」伊冬千鶴手中的原子筆折成了兩段。
「三川真琴你是準備好去死第二遍了麼?」
伊冬生氣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俯視着真琴,隨後眼神變成了輕蔑,「說到工作,我認為你這個沒人要的洗衣板才是要學會努力工作好在將來養活自己才對……哦,抱歉,我說錯了,你那個明明是航母甲板才對,因為就算是洗衣板也還有是凹凸的呢!」
「你這頭口無遮攔的乳牛。」真琴也跟着站了起來,雖然比對方矮了一個頭,但氣勢上不能輸給對方。
兩個女人怒視着彼此,一時間,偌大的會議廳里飛沙走石,風起雲湧,陷入了暴風雨前的低氣壓之中。
其他的人完全不受這種糟糕氛圍的影響,反而饒有興致地欣賞着二人的口頭交鋒。
「呃,那個,我說……」
「住嘴!」
這位首席本想將兩人的注意力調整回接下來的工作上,不過他還沒開口就被二人塞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