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攝影師手札 第265章 進監獄了?_頁2
老頭子的同時,也把達麗婭老師的決定轉告了對方。
「就知道你是個麻煩」
這老頭子晃了晃雙腳,隨後靠在牆上說道,「我給達麗婭打電話,你幫我把手銬弄開。」
「用我幫你把鼻子治好嗎?」衛燃撿起從對方身上翻出來的防風打火機,一邊燒灼着手銬鎖孔里的木頭一邊問道。
「我可信不過你的技術」這老頭子囔着鼻子抱怨了一句,隨後這才按下了撥號鍵。
出乎衛燃的意料,這老頭子和達麗婭老師竟然是用英語溝通的,這也徹底掐死了他想偷聽些什麼的想法。
等對方掛斷電話,衛燃也已經打開了手銬。幾乎在他站起來的同時,兩個看起來同樣有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也已經端着槍從樓梯間走了出來。
「剛剛的事情如果你敢說出去,這幾天你就是最好的教學道具。」這老頭子低聲威脅道。
「成交」衛燃笑眯眯的應承了下來。
「戈爾曼,怎麼回事?」其中一個穿着老式俄羅斯橫紋迷彩的老頭子問道,「達麗婭剛剛通知我們結束了?」
「確實結束了」
被衛燃俘虜的老頭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說道,「接下來幾天這個小傢伙和我們一起體驗一下生活。」
「看來某些人被揍了」
另一個老頭子走過來,幸災樂禍的看了看戈爾曼殘存着血跡的鼻子,隨後打開背包,掏出了一個醫療盒子。
「我們已經老了,而且這個小傢伙的格鬥很古怪。」戈爾曼抬起頭,任由對方幫自己治療着鼻子上的傷口。
「別用年齡找藉口」
那老頭子說話的同時,已經把一大團沾滿藥劑的脫脂棉塞進了戈爾曼的兩個鼻孔里。
「戈爾曼可沒找藉口」
第一個說話的老頭子收起槍說道,「我聽說庫茲米奇他們和這個古怪的小傢伙交過手,最近他們一直在用一個已經瘋了的啞巴走私犯練習脫臼復位呢。」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
正在給戈爾曼治療鼻子的老頭繼續幸災樂禍的調侃道,「不過他只是打傷了你的鼻子,沒把你弄脫臼還真是遺憾。」
戈爾曼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你的動作依舊這麼粗暴,等下我就把你已經退休的第三條腿打脫臼。」
「它離退休可遠着呢」這老頭子動作麻利的完成了最後的治療工作,一邊收拾醫療用品一邊問道,「接下來什麼安排?」
「你們先回去吧」戈爾曼摸了摸被棉團撐起來的鼻子,「只要給我們留一條船就夠了」。
「小傢伙,祝你在鐘樓玩的開心。」
收起醫療盒子的老頭笑眯眯的和衛燃握了握手,隨後招呼着另一名同伴乾脆的轉身離開,竟然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
直等到這倆來去匆匆的老頭子離開這座廢棄的監獄消失在周圍的針葉林,鼻孔里塞滿了棉團的戈爾曼這才背靠着樓道盡頭的窗子問道,「維克多,達麗婭讓我教你一些刑訊和反刑訊知識。現在你來說說,你覺得最恐怖的刑訊方式是什麼。」
「水刑?」衛燃不太確定的問道,他雖然在紅旗林場學過一些拷問技巧,但那只能算是心理學的附屬科目,並沒有進行過太過深入的了解。
「水刑確實很恐怖」
戈爾曼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道,「最恐怖的刑訊方式是摧毀受刑人的心理。你要記住,心理上的創傷是永久性的,它遠比生理上帶來的不適要更加持久也更加有效。當然,就像你提到的水刑一樣,生理上的不適,可以加速心理創傷的產生,但同時也很容易把受刑人弄成毫無價值的瘋子。」
話說到這裏,兩人也已經走到了牢房樓的一樓門口,戈爾曼轉身看着衛燃說道,「就像剛剛他們提到的,雅庫茨克的那個走私犯,我想你肯定見過他對吧?」
衛燃默不作聲的點點頭,他當然記得那個被吊在發電站倉庫里的走私犯,更記得那些充當自己保姆的人,語氣隨意的決定給他聲帶做個手術,然而打算用他聯繫脫臼復位,而且他更記得,在那些人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原本是準備直接把那個走私犯送進發電爐燒死的。
同情那個走私犯嗎?衛燃當然不會,但卻可以預知到未來的日子裏,他將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