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算不算是一個壞人？」

    牧瑜蓓看向江小北，問道。

    「算！」

    江小北肯定的點頭說道。

    「只不過，對於好人和壞人的界限，難以區分。」

    江小北說道。

    「在司徒空和他的子女面前，你是一個壞人。

    但是，在其他人心中呢？

    比如，你母親的心中，比如，那些曾經被是司徒空和他的子女們欺負的人的心中呢？

    你不僅僅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英雄！」

    「更何況，只要是人，內心之中都有自己的七情六慾，愛恨情仇。」

    「好人壞人先不說，如果你能夠把所有的愛恨情仇全部都放下，不當做一回事，那麼，你這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一個正常人嗎？

    那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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