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我甜 錦瑟華年(18)_頁2
嚇唬完襖襖一個縱身衝進了狼群里。
看着青妤見一隻逮着一隻野狼,野山雞,只要出現在視野里的大的小的,凶的萌的一律不放過。
襖襖想不明白主人夜半時分不睡覺,跑到林間拔毛是為了做什麼,但是望了一眼自己茂盛且白的發亮的漂亮狐毛,不禁抖了三抖。
要是找不到足夠的毛,那它……
襖襖暗暗祈禱山中長毛髮的動物多一些,免得主人對它下手。
【襖襖,我手中這些毛髮可完全比不上你的柔軟度。】
青妤拿着手中參差不齊喟嘆了一聲,語氣中頗有些嫌棄。
襖襖蜷窩成一團,乍然間,聽見青妤感慨的聲音,團成團的白毛瞬間都豎了起來,襖襖抖着狐毛違心道。
【主人說的是,但……但,可……】可它不想被拔毛誒,參天啊!
襖襖喪氣的慫成一團,說不出話。
青妤聞聲,不解道。
【但什麼,可什麼,我們要回去了。】
【什麼……】襖襖驚喜地叫了起來,一蹦三尺高甚至還轉了數個圈,它歡喜地又道。
【主人那現在我們要做什麼,需要襖襖嗎?】
青妤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不宜讓襖襖知道便道【指路回去,等會兒到了山寨里襖襖就去修煉。】
【……】
這一晚林間一頓雞飛狗跳聲驚醒了不少山寨里的人,但沒人好事的出去一探究竟,誰若是來望月山找沒趣,那正好搶了他們。
他們心裏反而隱隱有些期待,只是等到聲賴俱靜,困意來襲,他們也沒等來想像中的大肥羊。
-
時錦想趁着在女土匪回來之際,逃離這間黑暗的屋子和這張可怕的床。
事與願違。
直到青妤慢悠悠的帶着屋外的風進到裏屋,黑漆漆的椅凳上依稀可見一團人影坐着。時錦都和她離開前的樣子沒什麼差別。
青妤點亮了屋子裏少量的燈芯。
這才看清少年眼裏泛着紅光的危險,那又如何。
時錦看着青妤擺弄了一會兒手中不知從何處找來的毛絨,站在亮光處,將那些毛絨揉搓成一卷小尾辮子,將上方的扎在一起,不長不短,他看不懂女土匪在做什麼,他也不想看懂。
屋裏微弱的光明明滅滅,時錦心裏巴不得不遠處的人想不起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他向椅凳後方望了雙手被綁在一起的幔條,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怎麼這麼結實呢?
忽然,面上一暗。
時錦對視上那雙無波的水眸,烏黑髮亮的像是璀璨的星,下一刻他就懊惱極了,這可是女土匪的雙眸。
不待他想清楚,時錦便感覺到耳尖一陣陣的癢意。
不由得身體一僵。
時錦暴跳如雷。
「女土匪,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青妤划過手上的絨毛辮,繞到時錦的身前,脫下他的腳上的帶襪手裏的動作不停,輕飄飄的回應道「我不怕。」
「你,哈哈哈,你給……哈哈哈給我住手,你一定是會遭天譴的。」
時錦一邊說一邊因為青妤手中的絨毛辮不停的在他腳心處掃來掃去,他笑的不可自抑,若是忽視他眼裏的火焰,乍一聽,這笑聲倒是十分的爽朗。
聞言,青妤手中的絨毛辮一頓,說道「天譴這玩意,怎麼的也是你先遭受。」
話音剛落,屋子裏便又響起一串串開懷的笑聲。
時錦看着那氣定神閒的女子,和往日的女土匪有些不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放過他的跡象,這一定是錯覺。
如她所說,這非人的折磨可不就是天譴嗎?
他就不該在女土匪入睡後再鬧醒,這不是給自己挖坑跳嗎。
「哈哈哈……」
整個屋子裏迴蕩着不停歇的笑聲。
這一晚,望月山寨里的人一會興奮,一會失望,一會驚恐,鬧得人不安生。
時錦在絨毛辮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不受控制的狂飆,還沒見女土匪放過他,他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莫不是他會是史上第一個笑死的人?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