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說。

    「你跟豆丁的哥哥很熟嗎？」林願試探着問道。

    姜語抬頭看着林願笑着搖了搖頭。

    「我跟豆丁從小就跟着向鋒哥，我們就是他的跟屁蟲，我們對於他何止是熟悉啊。」

    林願低頭咬了咬唇沒再說話。

    「快去休息吧，」姜語抬手拍了拍林願的肩膀。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太過勞累，姜語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已經睡熟了。

    睡夢中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下着大雪，姜瑤讓她在花園裏找她弄丟了的洋娃娃，她在雪地里走來走去，只是覺得冷，

    「你幹嘛呢？」花園外一個披着毛茸茸的斗篷的小女孩被一個小男孩牽着站在那裏看着她。

    粉雕玉琢的一個女孩子，就像是安琪兒一樣站在那裏看着她。

    「我在找東西。」

    「你找不到的，雪把什麼都蓋住了，等到雪化了之後再找吧，外面太冷了，你快進屋去吧，別被凍壞了。」

    那個男孩子對她說，姜語笑了在睡夢中笑了起來，陰陰就是一個和她差不多打大的孩子，說起話來就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

    儘管是這樣，姜語還是感覺到安心。

    「哥，阿姜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不會是燒傻了吧。」

    「應該是做夢了。」

    唐向鋒起身去送給姜語診治的家庭醫生。

    「醫生，真是麻煩你了，這麼晚了還讓您過來，阿姜，怎麼樣了，今早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就病的不省人事了。」

    「不要讓她太過勞累了，她體質太差了，經不起折騰，好好調養調養吧。」

    林願看着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姜語，臉因為發燒紅紅的，蜷縮在被子裏，好不可憐。

    「阿姜病成這樣，你都不知道嗎？」

    豆丁有些怨怪地等着林願問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

    「算了，還好我們回來的早，要不然還得再多病一會兒。」

    「向意，」唐向鋒呵斥道，「阿姜在睡覺，林願不好進來，阿姜病的突然，我們也沒有意料到。」

    豆丁瞪了林願一眼轉身看向姜語，賭氣地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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