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入戲之後 489:自作自受_頁2
樣,朱蟬衣也是服氣,李太師這人還真是命數太硬,遇到這麼多坎都能渡過去。
蘇辛夷看着朱蟬衣緩聲說道:「陛下還未處置,我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不過,李家做下這麼多錯事,這次想要平安抽身是絕不可能的。」
朱蟬衣聽到這話心中有了底,也就不再提這事兒,看着辛夷道:「你知不知道,季蘊病了,說是病得很重。」
蘇辛夷心頭一跳,季蘊一向是康健,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病了?
她看向朱蟬衣。
朱蟬衣就道:「說是得了急症,如今已經臥床不起了。」
蘇辛夷瞭然地嘆口氣,「這樣也好,總能保住最後一絲體面。」
「算她走運。」朱蟬衣輕哼一聲,若不是遇上先帝歸天,季蘊只怕會落的一個休棄的下場,但是先帝一走誰還顧得上她,季蘊難得聰明一回,知道給自己留下最後的體面。
要是真的就這麼沒了,說不定吳王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還會把她葬進皇家墓園,不然以季家如今樹倒猢猻散的架勢,她真要是被休了,怕是連個葬身之地都沒有。
不過,她是一點也不可憐她,都是自作自受。
「外頭可還有什麼消息?」蘇辛夷笑着問朱蟬衣,季蘊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事,她跟着自己過來一趟,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與其她不好開口,倒不如自己先主動問一句,肯定跟她有關係,不然朱蟬衣不會這麼猶豫。
朱蟬衣被辛夷這麼一問,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有件事情,我這不是想着怎麼跟你開口。」
蘇辛夷一樂,「是為了明年選秀的事情?」
「咦,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情。
蘇辛夷看着朱蟬衣,「外頭都說些什麼?」
朱蟬衣說起這個就十分氣憤,「你說這些人的腦袋也不知怎麼長的,居然還認為你這個皇后位置不穩,這可真是病得不輕。」
「這樣說也沒毛病,我與殿下的婚事本就是先帝所賜,如今先帝一走,這些人可不就認為沒有人壓着陛下,陛下就能隨心所欲地選秀了。」蘇辛夷樂道。
朱蟬衣沒想到辛夷還能笑得出來,沒忍住說道:「你還能笑得出來?你不知道現在京城多少人家準備着把自家閨女送進宮呢。」
「只要她們有本事能送進來,那就送吧。」朱蟬衣並不怕,一來她與殿下感情穩定,二來倆人之間也有承諾在先,三來就算是陛下真的無可奈何開選,自己還能制不住這些人?
朱蟬衣瞧着辛夷是真的沒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好,猶豫半天還是說道:「你還是當心一些為好。」
「我心中有數,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咱們倆的交情若不到這麼深的地步,這些話你是不敢跟我說的。」
朱蟬衣聽着辛夷這樣說不由得就樂了,「是啊,畢竟如今你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我可不得小心點。」
倆人不由相視一笑。
蘇辛夷輕聲說道:「這事兒還早着呢,怎麼也得等年底再議,這段日子你替我做件事情。」
「什麼事兒?你只管吩咐。」朱蟬衣立刻來了精神。
「若是再有人跟你打聽選秀的事情,你的態度就模糊一些,讓他們認為可能真的開選。」
「咦?你這意思是開春不會選秀?」朱蟬衣驚愕地說道。
「陛下純孝,又是先帝親手帶起來的,父子感情深厚,尋常人家守孝要三年,陛下便是不能守三年,但是一年肯定是要做到的。」蘇辛夷嘆口氣道,「所以,明春的選秀,這些人也只會白忙一場。」
朱蟬衣眼睛一亮,「你說得對,這下就好玩了,放心,這件事情保管落在我身上。不行,我一個人還是太顯眼了些,回頭我拉上三嫂,我們倆一起給你在外張目,這些人肯定會信。」
「那你當心些,別讓屠家人知道,不然肯定讓三弟妹離你遠一些。」蘇辛夷樂道。
「屠夫人這性子實在是太過正直,你說得對,不能讓她知道,不然肯定給我個白眼。」朱蟬衣立刻說道。
蘇辛夷眉眼含笑,然後看着朱蟬衣,「朱家可有沒有得力能幹的子弟?沒有差事在身的。」
朱蟬衣一愣,不知道辛夷是什麼意思,想了想就道:「我們家子嗣多,你猛不丁的問我,我還真不好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做,我回頭讓祖父舉薦一個。」
蘇辛夷看着朱蟬衣,「商隊很快就要離京,這次會加幾個人進去。」
商隊?
朱蟬衣先是一愣隨即大喜,哎呀,這支商隊在先帝時就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插進手去,但是奈何不得其門而入,這可是肥的流油的差事,雖然很辛苦,但是能進入商隊的都是陛下信得過的人,這份信任就很難得。
尤其是大家都知道,皇后的兩位堂兄可都在其中,自然就更想分一杯羹,她沒想到這樣的好事會落在她們家的頭上,是得好好想一想讓誰去。
「辛夷,這能成嗎?」朱蟬衣有點不敢置信的說道。
「怎麼不能成?」蘇辛夷瞧着朱蟬衣的神色就樂了,「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嗐,還不是那起子眼紅的,這支商隊在京城雖然很少露面,但是名聲赫赫,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去,這天大的好事居然落在我們家頭上,我這不是有點被砸蒙了嗎?」
這話太過真實,蘇辛夷樂的不行,就跟朱蟬衣道:「今日與太后娘娘提及束家的事情,陛下的意思是如果太后娘娘想要提一提束家,也是願意抬抬手的。」
朱蟬衣心口一跳,束家一家子爛泥不上牆,這要是真的扶起來,最後倒霉的還不是自家王爺,立刻緊張地問道:「太后娘娘怎麼說?」
「太后娘娘考慮過後,沒有同意此事。」
朱蟬衣長舒一口氣,拍着胸口說道:「幸好,幸好。」
蘇辛夷笑了笑,「所以,我想着既然太后娘娘為了容王願意繼續壓着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