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在東方 第24章 含苞待放_頁2
在方凳上。
「張艷,我爹同意咱倆的婚事了,這兩天定下日子後,我爹就讓文喜叔到你家保媒去,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張艷其實心裏早就想到了仁章所說的天大喜事,但她還是故作驚喜地說道,「仁章,這真是一件大喜事,我爺爺知道了肯定高興壞了!」說完嫵媚地看着仁章,一臉的嬌羞。
仁章像是被張艷的目光電到了一般,他不自覺地握住張艷的手,張艷這次沒有掙脫,張艷比仁章小一歲,倆人相好有四五年了,也經常約會,但從未越軌,有時仁章情不自禁想拉張艷的手,每次都是一觸即分,張艷不像柳家大院的女娃們都進過柳承祖的私塾讀過書,她一天私塾也沒讀過,但在張祿的悉心栽培下,張艷不但認識很多字,而且從小就跟着姑姑張三嫚學唱各種地方戲,像呂劇《貞娘怨》,茂腔《姊妹易嫁》,柳子戲《牆頭記》,都唱的有板有眼,韻味十足。
張艷低着頭,嘴唇咬着圍巾,一句話也不說,濃密烏黑的秀髮,盤了一個大大的髮髻,藍花棉襖,灰棉褲,端莊地坐在太師椅上,嬌羞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仁章捧起張艷的手放到嘴邊舔了舔,「你幹嘛呀?」張艷佯怒,「我好想吃一口。」仁章情不自禁地說道。
「你娶俺就是想吃俺呀?」
「不是,我我太想把你,把你…」仁章結巴起來,臉漲得通紅。
「仁章,咋還結巴了呢?」張艷看着仁章的窘態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抽出手站起身來,走到書架前翻看柳老爹的藏書,「這可是本好書,我爺爺曾經給我講過其中的內容。」她拿起一本民國時期的畫本《牡丹亭》,向坐在凳子上的仁章揚了揚。
「《牡丹亭》,我也知道這本書,但沒有讀過,張艷,你讀過嗎?」
「我也沒讀過,但我知道講的是杜麗娘的故事。」
「那是幅啥畫?」張艷指着書架頂上的一副畫軸問仁章,仁章還是坐着不動,他歪着腦袋往上使勁瞅。
「仁章,你是長在凳子上了?快過來幫我取下來呀!」張艷饒有興趣想看畫軸,仁章只好弓着腰站了起來,「咋了,你又跳河救人,幹啥累成這樣呀?」仁章臉紅的像個柿子,張艷低頭一看,仁章的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包,羞的張艷趕緊用手捂着眼睛,背過了身,仁章看着亭亭玉立的張艷,一時把持不住,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張艷
「念菽,都晌午了還玩呢?」衛稷到王卉家玩了半天,剛回大院看見念菽和詩章在踢毽子。
「衛稷姐,我看見二哥和張艷姐往三院那邊去了。」念菽拉着衛稷的衣袖說道。
「去家廟?就他們倆?」衛稷問道。
「還偷偷摸摸呢,他倆從二叔家出來後是貼着牆根走的,假裝沒看見我和我姐呢,肯定不干好事去了。」詩章添油加醋地向衛稷告狀。
「詩章,淨胡說,二哥可是個老實人,咋會幹壞事?你倆快回家吃午飯吧。」衛稷心裏嘀咕二哥帶張艷去家廟幹嘛?出於好奇,她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家廟,家廟的院門虛掩着,她輕輕推門而入,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書房的窗戶底下,貼耳細聽。
書房裏沒有說話聲,只是斷斷續續傳來嗯嗯與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衛稷更好奇了,心想二哥與張艷這在幹啥呀?難道二哥在教張艷啞語嗎?衛稷慢慢站起來,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把窗戶紙給洇濕了一個小洞,一隻眼睛貼近小洞望了進去,只見仁章後背對着窗的方向,懷裏摟着張艷,張艷正半推半就地掙扎,仁章一隻手緊緊摟着張艷的細腰,一隻手在張艷的身上到處摸索,下身緊緊貼着張艷的臀部衛稷的心跳頓時加速,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心裏想着趕快離開,但就是挪不動腳,眼睛一眨不眨地往裏看,這時聽見張艷說話了,「仁章,你太壞了,快停手,你再弄俺,俺要喊人了,讓爹狠狠教訓你。」「張艷,你都喊爹了,那就承認是俺媳婦了,你就讓俺再弄會兒,俺都快舒服死了」衛稷直覺的下身濕漉漉的,她捂着嘴悄悄地離開了家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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