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會讀心怎麼着? 第四章 她有罪,她饞陸臣衣的身子_頁2
端生出幾分勾人的邪肆。
如同遙遠的月色一下子落在手上,沾染了人間的塵。
溫瓷咽了口唾沫。
她有罪。
她在這一秒,很饞陸臣衣的身子。
——「可惡啊陸狗這樣好欲!睫毛好長,皮膚好白,唇看起來好好親的樣子……」
「咳咳咳!」陸臣衣猛地一陣咳嗽。
溫瓷嚇了一跳,連忙撫了撫他的背,眨着無辜的大眼睛問「明昭哥哥,你沒事吧?」
陸臣衣那張白淨的臉上染上淺淺的紅暈,眼角因剛剛劇烈的咳嗽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微微喘着。
他瞪了溫瓷一眼,語喊警告「不准亂想!」
溫瓷有些疑惑地說「我沒有亂想呀。」
但對上陸臣衣的視線,只好乖巧點點頭。
心裏卻不安分。
——「怎麼辦,看起來更想把他欺負哭了。」
陸臣衣咬牙「……溫瓷!」
他臉上紅暈不減,半晌,只是生硬地擠出一句「這果酒雖甜,但後勁兒大,你少喝些。」
溫瓷捧着酒杯乖乖點頭「好哦。」
奇怪,陸臣衣今天居然會關心她?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自然落入了容妃母女的眼中。
容妃心感寬慰。
她這侄子向來一副清絕出塵,不沾人間煙火的模樣,讓她很是憂心。
現在看到他和溫瓷之間的關係似有親近,容妃甚是高興。溫瓷雖然性子嬌了一點,但確實是個好姑娘。
夏渺則要氣炸了,恨不得當場給溫瓷扎個小人。
一場小聚吃得很是「賓主盡歡」,最後容妃拉着陸臣衣語重心長地囑咐許久,才揮一揮衣袖,送二人離開。
陸臣衣先送溫瓷回了溫府,臨走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提醒道「此次學院考核,不可缺席。」
溫瓷剛嘟起嘴眨巴了兩下眼,陸臣衣便道「不許哭。」
她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
溫瓷很難過,她只是想做個作天作地的小白蓮而已,為什麼還要經歷考試這種東西?
京中貴族適齡子女,都會就讀於蘭亭書院。
院長是上一任太傅,德高望重。
對男子而言,這是以後官場上的人脈。
對女子而言,這是以後宅院間的人脈。
對溫瓷而言,這是折磨。
什麼琴棋書畫詩禮儀就不說了,還要比騎射!
她是壓根兒不會。
每次去騎射場上都被人取笑,溫瓷能受這氣?
所以去年考核她直接翹了。
把老院長氣得是吹鬍子瞪眼,一封告狀信直接送到了皇帝面前,鬧得人盡皆知。
溫瓷正在心裏琢磨着,這次要不要狠狠心把自己腿給敲骨折,請個病假?
陸臣衣「……」
「不許想些歪門邪道,」他無奈地輕聲嘆息,「離考核還有一個月,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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