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特殊，除了普通公民要遵守的法律法規，你還要遵守其他的規矩……」

    「我知道，」陶情不在意道，「不可傷人，不可打架鬥毆，不可無故顯露靈術，若與人類相戀，要通知監妖司，性事月只可一次，人妖不能有孩子。」

    岳楠笑笑，「你得很清楚嘛，那就好。」

    當初給陶情送身份證時，岳楠就告訴過她這方面的規矩。

    「放心，我看不上弱小的人族男人。」陶情背靠沙發，翹起腿，揚揚下巴，神色恢復高傲，眼角透出絲絲傲氣。

    岳楠「……」

    莫未聞「告辭。」

    離開陶情家後，岳楠坐在電動車後座思考，要不要把段姬的事告訴群里，告訴同是蛇妖的母蘇？

    母蘇看是沒多少興趣參合段姬的事，如果這背後牽扯到的事情有吸引力的話，那還有一點兒可能。

    關鍵是，岳楠也不知道搶段姬內丹的人的背後有什麼吸引人的秘密。

    思來想去，段姬現在平安，暫時靜心療傷，短時間內是不會有所行動，岳楠決定先不提這事了。

    「莫哥，我們去哪兒？」巡視？

    「回監妖司，我們的事完了，今天不是我們巡視，可以回去等任務，你前同事果子狸那裏，他現在在上班吧，也不好突然去拜訪。」莫未聞回道。

    考慮着陶情說的話，岳楠問莫未聞，「莫哥，我們修煉者也可以凝丹，如果我們渡劫，是否也能擁有那特殊的能力？」

    莫未聞聲音裏帶着笑意道「我也想知道，回去問室長。」

    經過一家花店時，莫未聞停下了車，「現在十點不到，花店剛進新鮮的花，買一束回去佈置祭台。我們司供桌上的花和水果，天天都要換的，一般在花店來鮮艷的花的時候換。不管今天換了沒有，咱們買花買水果也不浪費，就當給茶館添景，榨果汁。」

    「好。」岳楠也來勁，他還沒正式佈置過祭台。

    司里的花不一定要什麼四季的，只要花好看，味清香就好。

    岳楠買了一束白色花，花店隔壁就是水果店，他們又去買了新鮮的水果。

    回到監妖司時，十點還不到。

    董庸正在收拾祭台。

    「你們回來，還買了花果，也好，小楠來佈置一下。」董庸轉身「看」門口，一身墨色西服，渾身潔淨，他站在香案前，手裏拿着一塊抹布。

    「好。」岳楠笑着接過董庸的工作。

    董庸放下抹布，提起桌上一小竹藍子進入茶館，那籃子裏面有花有果，他剛買回來的。

    祭台董庸已經清掉，岳楠好好把桌子擦一遍，把案上的香爐也擦了，把外壁擦得一塵不染，乾淨得泛光。他給牌位也擦擦，牌位一直被香煙縈繞，沾了不少肉眼看不見的灰塵。之後再用乾淨的白色抹布又擦一遍，看布上沒有任何污跡，岳楠才停手。

    「牌位也要擦。」

    「這個燈也要換。」

    莫未聞在一旁指點。

    「哦哦。」

    岳楠看了眼一旁的莫未聞，踮腳伸手去取燈，燈吊得高。

    莫未聞過來，抬手一揮，懸掛在牌位兩旁的燈就飄了下來。

    岳楠趕緊接下，看着小燈籠里發出淡淡黃色光芒的明火，眨了眨眼，「這是油燈啊。」

    這燈籠是罩上去的。

    「油里添加了薄荷，消了味。」莫未聞沒動手，讓岳楠自己動手。

    岳楠把籠提起來，裏面的油已經燒了大半，小銅盤中間直立起一截燈芯，一直燒不滅。

    岳楠從案桌下的抽屜里拿出一隻銅壺來，給吊盤裏倒了些許芝麻油，有七分滿，小心不讓它溢出來，再把白色的紙籠罩上。

    莫未聞幫忙把燈掛上。

    「這副空白畫……」岳楠看看莫未聞。

    莫未聞道「不必動，就這樣。」

    把祭台擦拭乾勁，岳楠正要擺祭品，莫未聞又道「去洗手，把身子清理一下。」

    岳楠明白要淨身伺候眾仙。

    岳楠忙去洗手間，洗手間裏有清潔的物品，他用毛巾擦擦身體，洗洗臉，梳梳頭，檢查衣服沒有哪裏髒，用吹風頭吹掉身上的塵埃，感覺清爽多了。

    岳楠回到祭台，這才擺放祭品，花，果，酒，香爐，燈，都在案上，最後，他點香三支。

    「念一念示神咒，向仙長們問候，表明自己的身份，決心，刷刷存在感，你是監妖司新人嘛。」莫未聞笑着說。

    岳楠看了看莫未聞，笑道「呵呵，應該的……」

    「你該不會忘了吧。」見後輩一直看着自己，莫未聞從抽屜里掏出一本詛咒冊子，打開放在岳楠面前，「把前頭換成自己的名字，中間可以說說自己想說的話，要簡潔，明了，二十個字之內為好。」

    二十個字，這也太簡潔了，把自己想說的總結出來，就二十個字。

    岳楠雙手捧香，看看咒語冊子，記下「示神咒」。

    「弟子岳楠，秉承一本忠孝、仁義、道德之心，虔誠侍奉仙長，努力修靈習術，行善積德，濟世救人，保四方安定，盼請眾仙監督，眾仙道法深似海，高如天，光芒萬丈，賜福蒼生。」

    虔誠的跪拜着念完咒語，岳楠起身雙手把三炷香插入香爐。

    他沒在咒語中添加自己的話，他怕說錯，還不如不說。

    岳楠挺直站着，目光落在剛佈置的香案上。

    隔了白紙的燈光柔和皎潔如月光，絲絲清雅的花香在頗為濃郁的香火的檀香味下依然清晰可聞，其中還夾着淡淡的果香，精緻杯中酒液明澈，清晰的倒映出懸掛的火影，甚至裊裊升起的煙霧。

    岳楠怔怔看着眼前的景物，眸子倒映香案的全部，那副空白的畫尤其醒目，這一幕，通過他的眼睛，落入他的心田。

    頓時，他眼前豁然開朗，看到一片長滿花草的原野上，有一張熟悉的祭台，就是自己剛剛佈置的祭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