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的手機在不停吵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科文睜開雙眼，讓自己從對『灶神之酒』的沉醉當中脫離了出來。

    抬手擦了擦不知何時流出了嘴角的口水，他一邊回味那種匯聚所有美酒美食於一口的幻覺，一邊將手機召來了手裏。

    看到來電的人是戴安娜，科文立即接通了手機：「親愛的，遇到困難了？」

    「卡爾出事了！」

    戴安娜的語氣十分凝重：「科文！我們需要你！卡爾的狀態很不好！有生命危險！」

    「哦？」

    科文十分驚訝。

    他一邊落地下床並給自己瞬間穿好了衣物，一邊微蹙着雙眉問道：「克拉克怎麼了？」

    「他體內長滿了植物！」戴安娜立即回答：「血液中充滿了微生藻類！血管和臟腑之間全被植物填充，而且那些植物正在繼續侵略他的器官！」

    「魔法？」

    科文在詢問的同時開啟了傳送門。

    傳送門對面，站在高科技醫療床旁邊的戴安娜放下手機看了過來，她沉重地微微搖頭：「我分不清那是什麼，類似於我體內的神力，卻又感覺不同！」

    科文掛斷電話跨過了傳送門。

    他向圍在醫療床旁的布魯斯·韋恩和維克多點了下頭算是招呼，隨即走到了被透明隔離罩所籠罩的醫療床旁邊。

    透過隔離罩看了看在裏面陷入痛苦昏迷中的克拉克，科文瞬間感知完了對方體內的情況。

    「原始神的氣息？」他微訝着說道：「還是生命自然類的。」

    「什麼是原始神？」布魯斯·韋恩立即開口接話，他面色凝重着沉聲問道：「克拉克的情況是被神明造成的？！」

    「原始神嘛，和土着神差不多。」

    科文抬手，令現實規則的紅茫透過隔離罩向克拉克灑落了下去。

    同時他給出了詳細的解釋：「兩種神明都是本土誕生的神明。」

    「上帝創造了宇宙，並第一個在地球上播種了人類和生靈。」

    「當宇宙中誕生其他神明之後，他們爭先恐後着效彷上帝，在地球上創造生靈和人類。」

    「當地球被瓜分完畢，其他神明只好去宇宙中尋找其他星球創造信徒。」

    將下巴向隔離罩內的克拉克微微一揚。

    科文例舉：「比如克拉克他們的氪星人，同樣是被一位神明所創造的。」

    「所以對於地球來說，那些神明都是外來者。」

    他繼續說道：「而原始神和土着神則不同，他們是從地球本土上所誕生出來的神明，前者的原始神誕生於自然，他們是自然的象徵。」

    「而後者的土着神則是被催生出來的。」

    「催生？」維克多感覺有些天方夜譚：「神明還可以被催生出來？」

    科文微笑了一下，他接着解釋：「是的，催生，是人類因為畏懼或是崇拜自然環境，所以他們祭祀產生信仰。」

    「於是，一些還在孕育的原始神便被那些信仰給催生了出來，讓他們變成了土着神。」

    聞言，維克多不禁更加好奇地再次插話：「有什麼區別嗎？」

    「前者力量完整，實力不受任何限制。」

    科文耐心回答：「而土着神則受限於信仰的多寡，信徒和信仰多，他們就厲害，否則還比不上外面隨便的一個超能力者。」

    「所以……」

    布魯斯·韋恩沉聲總結：「讓克拉克變成這樣的，就是一位原始神？還是生命自然體系的？」

    「沒錯。」科文點點頭：「克拉克體內的問題是以肺部為根源而擴散開的，應該是他通過呼吸、將一些葉綠素或者微小的藻類吸入了體內。」

    「應該就是如此了！」

    布魯斯·韋恩立即插話打斷，他凝重地說道：「那片沼澤被迷霧籠罩！看來霧氣中還含有你說的那些！而後，那位自然和生命的原始神便控制了那些東西開始在克拉克體內生長！」

    「卡爾沒問題嗎？」

    戴安娜向科文詢問：「我是指，用不用做手術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