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成為滿階屠皇的官配後[無限] 第 1 章_頁2
本次牌場強制完成任務參與村祭(0/1)
本次牌場可獲得道具(/)
本次牌場逃生門牌狀態未刷新(完成牌場百分之八十劇情,更改刷新狀態)
侍從評估玩家存活率34
(您的存活率是茱蒂絲評估以來最低的一次呢,請玩家認真遊戲,努力存活喲~)】
當宜圖看到牌面上最後一句話時,他下意識的看向紅心皇后。
女人漂亮的眼睛早已笑成了彎月牙,一把不知從哪裏摸來的羽毛扇,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顏。
進入遊戲的第一天,他好像就被自己的侍從嫌棄了,宜圖心情有些微妙。
他將身份牌收進衣服口袋,現在他的身上除了這張牌,其他東西都沒能帶進來。
宜圖心裏始終沒有踏實感,還是先找到那剩下的十個參與玩家再說。
走出小樹林,景象開始變的清晰起來。
遠處被群山攬入懷中小村莊顯得寧靜而安逸,只是少了幾分煙火氣息。
一條幾米寬不知多長的河流隔絕了通往村莊的道路,天黑的很快,剛剛還看見半個太陽掛山頭,稍稍一錯眼,就徹底落了下去。
現在只剩下大河上的一艘破舊的木船,煤油燈點燃了一小片亮堂。
也許是人的本能驅使,朝着光的所在聚攏,大致分成了兩波。
一波人靠的很近,男女老幼皆有,拖家帶口,身上背着提着的都是瓜果蔬菜,穿着樸素。
他們是大河後面那座小山村裏的村民,正等着坐船過河回家。
宜圖看了看對面的小山村,由於天色暗了,其實看不到具體的,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而另一波人數很少,服裝穿着正常,很明顯都是本次的遊戲玩家。
他們的站位零零散散,兩三人抱團,或有一人落單,低聲的在交流些什麼。
宜圖大致看了一眼,十一個人只差了他一個。
「這是最後一個玩家了麼?」戴着金絲框眼鏡的男人問道。
「應該是了,都等半天了都,媽的,這溫度有點感人啊,凍的腦殼疼。」
說話的是穿着一身紅色健身衣的高壯男人,正虛虛的搓着手。
這些人裏面只有他穿着短袖短褲,入了夜的山裏又寒氣逼人,宜圖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朝他們走去。
離他最近的男人習慣性抬了一下金絲框眼鏡,目光上下打量着宜圖,不確定的問道「是新人麼?」
宜圖愣了一下,「你們都是老手?」
那人笑了,指了指他身後的一男一女「也不全是,除了你們三個,其他都是老手。」
宜圖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男人的身後站着一個穿着藍色校服的女高中生。
她扁平的臉上滿是雀斑,一雙小眼睛不知怎麼回事變的又紅又腫,看上去像哭過的樣子。
而在女高中生的旁邊還站着一個男生,雙手揣在破洞牛仔褲里,吊兒郎當的模樣,年齡不過二十上下。
和女高中生相反的是,他不僅不怕,甚至臉上還帶着一絲好奇和興奮。
「你好,我叫趙海川。」金絲框的男人簡單介紹道,「怎麼稱呼?」
「宜圖。」
趙海川點點頭,眼前這個長相俊秀的男人,要比其他兩個新人適應能力強多了。
一般人莫名其妙進入牌場都會有短暫的情緒崩潰,接受不了眼前的現實,甚至傷害自己試圖回去的也大有人在。
他身後先到的兩個新人,男生剛到的時候吵着要報警,鬧了好半天才消停。
女生到不怎麼說話,就是眼淚水一直默默的流,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流到現在也流幹了。
趙海川告訴宜圖,自己身旁扎着小辮子的同伴叫段子溪。
女高中生有一個和外表不符的名字,她叫阮夢夢。
混子模樣的高瘦男人叫林飛,其他人他還沒得及去詢問姓名。
「你剛進來的時候,身上應該有一張卡牌。」趙海川轉過頭來說道
「那是你進入遊戲時拿到的身份牌,它是這個遊戲的邀請函。」
「我們一般稱這個遊戲為賭徒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