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修知摘下安全帽，他頸間的扣子敞開着，脖子上沾了一層灰，頭髮貼在頭皮上。

    「我這樣丑嗎？」

    「啊？」助理疑惑地盯着蔣修知看了兩眼。

    「跟楚絮身邊那些臭男人比起來，我現在也就一張臉有點優勢了。」蔣修知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好像粗糙了不少。

    「你要是女人，看到我這樣能動心嗎？」

    助理很認真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沒吱聲。

    蔣修知氣得擰開水龍頭，將腦袋直接湊了上去。

    楚絮來到窗邊時，正好看到蔣修知用冷水在洗頭，他身子半彎着，水開得很大，濺出來的水瞬間浸透他的衣領。

    他胡亂地抹着臉和頭髮，又接過了助理遞來的毛巾。

    蔣修知好一通擦拭後，問道：「好看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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